,厂里一个月三四千累的跟狗一样,还受气,倒不如自己干自由。
杨小龙看着他们的鱼获还可以,每条船基本上没有空军的,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
“杨老板,看这条黑鲷怎么样?”
“嚯!可以,最少**斤吧,今天的油费稳了。”
“嘿嘿!熬了半夜,就逮这么一条大家伙儿。”
“…”
渔民们兴冲冲把船舱的获往塑料筐里捡,一些收海鲜的小贩子在一旁等着,互相商谈价格。
“嘿嘿嘿!那边的,把你们手里的鱼都给我放下来。”
“说你呢,还往里装是吧?”
“还有你,捕鱼证想吊销是不是?”
他们正有说有笑的谈论,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
杨小龙转头一看,正是刚才的蒋仲南等人,一个个的趾高气昂,走路都不看地上。
几个渔民见到他都黑着个脸,但手上的活可没停下来。
蒋仲南走到跟前,喝斥道:“我说的话没听见是吧,停下来检查。”
一旁的吴霜也声音尖细的跟着附和:“我们会长说话没听见呐,不想干了是吧?”
杨小龙靠近才发现,她不仅走路打摆着,就连嘴唇都有些红肿,两片香肠似的肉外翻,虽然涂抹了口红掩盖,但还是很明显。
其中一个渔民张黑子被她指的有些不满,他本身就是光棍一个,脾气火爆的跟火药桶子似的,哪能受得了这个窝囊气。
他抓了一条海蛇上前一步,猛然丢在吴霜脚边。
“查查查!今天谁不查谁孙子。”
“啊”
“妈呀!”
吴霜跟蒋敏俩人向后退了两步,眼底满是惊恐,这玩意儿又长又粗,头还不停地动。
蒋仲南还算淡定,退了一步倒没叫喊,但脸色也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