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犬子。”
“好一个‘犬子’!”卫森吉哼了一声。“你自己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吧!”
“是。”韦如山一点头,来到韦东来面前,厉声喝问:“小畜生,你做了什么好事,让这位老先生如此动怒?”
韦东来看着韦如山,却只是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卫森吉看着叶青枫,微微一笑,突然一甩袖,那韦东来便啊地一声叫出声来,一把拉住韦如山的手:“爹,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个什么卫森吉老儿他……”
啪!
不等他说完,韦如山已经一个巴掌抽了过去,怒喝:“怎么如此无礼?我平时怎么教的你?这位老先生怕有七十多岁,是你祖父辈一级的年纪,你面对你祖父也叫一声‘老儿’吗?”
韦东来被打傻了,捂着嘴看着父亲,不知说什么好。
卫森吉却是一笑,转身看着柯如铜一挥袖,柯如铜全身一颤,终于恢复了自由,吓得长出一口气,向后退了几步,不敢出声。
“这位老先生,不论如何,这不成器的东西如此无礼,是我的不对。”韦如山转过身,冲着卫森吉一抱拳,突然咦了一声。
“您是叫卫森吉?难不成是黄鹤楼的卫楼主?”
“正是老夫。”卫森吉冷冷一笑。
“哎呀!”韦如山一拍掌,一脸的兴奋。“久仰您老人家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真是三生有幸。不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本是途经此地,和小友到酒楼喝上两杯聊聊天就走,不想你这不成器的儿子却在酒楼中调戏卖唱女,殴打拉琴汉,似乎还想干点别的什么勾当。”卫森吉冷冷说道,“我的小友教训你儿子几句,你儿子竟然就拔剑要杀人,说不得,小友只好教训他几拳了。没想到转眼间,守备将军大人竟然就带着官兵冲杀了过来,要将我们诬为山贼。我说韦大人,你平时怎么教的儿女,怎么管的下属?”
“有这事?”韦如山眼睛一瞪,盯着柯如铜,冷冷问道:“柯将军,是否如此?”
“这……”柯如铜望着韦如山的眼睛,尴尬地点了点头。“我只知是有人打了少爷,就……”
“你这小畜生!”韦如山大怒,连抽了韦东来两个巴掌,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竟然做下这等事,真是有辱我家门!”又转向柯如铜:“我平时忙于政务,没有时间管教这小子,你当叔叔的总要帮我照看吧?你就是这么照看?纵容他胡作非为,让他成了人见人恶的恶徒,便是你的照看吗?”
“大人,是属下错了!”柯如铜急忙抱拳躬身。
“爹!”韦东来还要分辩,韦如山已经又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来人,将这小畜生给我带回府中,关到后院柴房里,饿他两天让他清醒清醒!”韦如山一声令下,立时有两名官兵过来,将韦东来带走了。
“卫楼主,还有这位小兄弟。”韦如山冲着卫森吉和叶青枫二人一抱拳,“惭愧,真是惭愧!若不是二位,我还不知犬子竟然如此荒唐。二位放心,我今后一定严加管教,定不让他再犯。”
“那就好。”卫森吉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卫楼主。”韦如山急忙挽留,“既然来了,就由下官做东,吃顿饭再走吧。若不嫌弃,下官府中客房总好过城中的客栈,不如……”
“不劳烦韦大人了,管好你家少爷就好。”卫森吉一摆手,冲叶青枫一点头。“我们走。”
韦如山急忙相送,直送出了城守府。
两人离了城守府,沿街而行,叶青枫看着卫森吉,不由一笑:“想不到我还真有掌门缘。连遇两个投缘的人,却都是掌门。不,您是楼主。您这黄鹤楼可真是厉害,连官员都害怕。”
“什么掌门楼主,不过是虚名。我黄鹤楼是正经门派,常与朝廷打交道,有时还帮朝廷做些事,因此与朝中大员相熟,下边的小官自己不敢轻易招惹我们。”卫森吉说。“对了,方才在酒店中,你向我使了眼色后为何不逃,却要出手与柯如铜对抗?你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我当时不过是想多挺一会儿,您就能跑得远些。”叶青枫说,“现在看来,我却是太可笑了。”
卫森吉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可笑?若这样的侠义之举算可笑,那么天下就没有可敬二字配得上的行为了!青枫,我真是越看你越顺眼了,真不能加入我黄鹤楼吗?”
“抱歉。”叶青枫摇头。“朝廷律法规定,江湖门派中人若不脱离门派,便不能从军或为官。我不为权贵诱惑,只为父亲的冤情。”
“孝子更可敬。”卫森吉郑重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对了,你可曾成婚?”
叶青枫一怔:“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对我使美人计不成?”
“我有个孙女,与你年龄相当,绝顶的高手,绝顶的相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卫森吉说。
“还真是美人计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