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

当然，这“鬼东西”似乎对柔然皇也保持着足够的警惕，缓缓游动但却没有过分的接近。不过看它的态势，倒也不算畏惧。

慢慢的、慢慢的，这鬼东西接近了柔然皇，相距不到三丈的距离，似乎很好奇的打量着柔然皇。水底下，大活人可是非常罕见的。

“人？兽？哦，妖族……”这鬼东西它竟然……竟然开口说话了！

说话！

虽然不是直接传声，而是以柔然皇隔空发声直传给对方心神的那种方式，但，至少它会说话！

顿时，柔然皇猛然一惊，甚至禁不住倒退两步严阵以待。因为它现在也看清了这鬼东西的模样，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不敢断定，但心中却已经浮现出那个强大的词汇。

“蟒？龙？……”柔然皇惊讶道。

龙！

但凡以“龙”为名，而不加“地龙”、“蟠龙”这样的前缀修饰，就意味着一件事——真龙。

这鬼东西，竟然是一头真龙？

但是，哪有这么小的龙！

想当初秦阳遇到的星空羽龙，也属于一种真龙，实力达到圣域。但就算星空羽龙在真龙之中算是级别较低的，也已经身长六丈。可眼前这家伙，却只有区区两丈。

太小了，小得不像话，不像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