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君心下好奇,踏浪向前。
远远地,瞧见伍文画站海面上与一长尾长角的生物说话。
“义母。”非常君闪到伍文画身边,眼睛盯着对面奇异的怪物和一副有魔气的白骨。
伍文画开心地对非常君道:“黝儿,我正有事找你。哦,他是深海主宰,要跟我回南山。深海,这是我家二崽子,叫非常君,你喊他觉君就好。”
与非常君施礼见过后,深海主宰将骨架交与非常君处理,便回到了海里休息。
伍文画告辞后,带着习烟儿回了。
“哟,非常君,唤我什么事儿?”蓝衣公子摇着诸葛扇,嘴带三分诮。
“越骄子,义母交代,将那具白骨扔于人秽之处。”
非常君扬手负背,直接命令道。
“你,永远都这么雇人怨。何时带我去见义母?”越骄子语带怒气。
非常君讥道:“如你这般心性扭曲,是想让她老人家多操心么!”
“你好得很!非常君,你不让去,我自个儿找去。”越骄子倨傲。
“哈,那看义母是相信你还是信任我!”非常君丢下白骨走人。
越骄子狠狠地踢了碍眼的骨架一脚:“哼!办完这件事就去找义母。”
“嘿嘿,你让爷不高兴,爷让你滋味满满。”
越骄子收了白骨,向远处飞奔。
一留衣下了叫唤渊薮,往玉阳江而行。路过玉阳城,出得官道,忙避开得远远的。
绮罗生以花熏香,在舫外瞥到一留衣来饮酒,展颜艳绝,挥手却是一扇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