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画深深觉得自己智商严重缺乏,尤其是被儿砸一顿智力拍打后,常缩在角落里思考人生:“上帝在发笑的吧,像我这样的人也会思考。”
“母亲,上帝发不发笑,孩儿并不知道,孩儿在发笑,倒是认真的。”三岁的疏楼龙宿以后的龙章凤姿有了雏形,此时正坐在案前捧书看地图。
伍文画大叫一声:“啊,为虾米,我会生出你这样一个智比妖孽的儿子,太可气了。”
“不,母亲,那是造物主的神奇,以你的智商,万万生不出如孩儿这等华丽智敏的婴儿。”幼小的疏楼龙宿,一本正经地向母亲科普自己的聪明自有来由。
伍文画从角落里站起来,冲上前,搂住儿砸,恶狠狠地道:“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小时候穿女装的画像,贴满整个府邸。”
疏楼龙宿小大人般的叹口气,一根一根地掰开母亲扣在肩上的手指。
“麦叹气,小小年纪叹气不好。老话说,叹气多了,就折了福分。”伍文画重新将手搭在儿子肩上,在他脸上重重亲了口:“咻咻,一定要多笑笑,要不这酒窝可就浪费啦。”
三岁的疏楼龙宿连白眼懒得给,说道:“娘亲,你要注意形体礼仪了。下次去见玉夫人,可别再闹笑话了。”
“哟哟哟,小屁孩,教训起你娘来啦。玉夫人,挺好相处的,她家儿砸,一天到晚地要鸡腿吃,也没见我去笑话人家儿砸。
礼仪吗,做得顺眼就是了,那种顶冠披华的规范,你娘打死都学不来。再说了,有了你这个华华丽丽的儿砸,为娘出去,背挺得笔直。”
三岁看七岁,七岁看到老,自家咻咻,三岁年纪,进退有了分寸,机智会藏拙,更重要的是基因随了自己,颜不是一般地好,而是太好了。以后长大,迷死一堆美眉!
话说当年自己为何老自卑呢,来到这里,不见肥宅影,五官精致、身材比例和谐,真想来一场浪漫的春天约会,可惜,儿砸还小,等他长大,就放飞自我吧。
三岁的疏楼龙宿对自己母亲时不时陷入幻想,已习惯;如果不抽疯的话,就更好了。自记事以来,这娘亲除了这些外,其他方面还比较靠谱,否则要愁死儿子了。
“上官那个家伙,太可恶了,你这么幼小,正是好动多玩的年纪,偏要请一些夫子回来,教你经学大义。那些东西,我这么大年纪,都搞不明白,咻咻,你可麦一心一意做学问,否则书看多了,成了近视仔,美丽的桃花眼变成死鱼眼,娘亲可找谁哭去。”
伍文画的这番话,令小小的疏楼龙宿扶额不已,也令在外面听到此言的上官信韬,额角突突,当年龙神到底是怎样选中此女成为吾兄弟的母亲的?
“呵,某人就不要拿自己的智力与龙宿比了。”上官信韬以前还不愿与此女子计较,自她将女装穿到龙宿身上起,决定与邪恶的力量作斗争。
伍文画见到此人就有气,这是什么人啊,总喜欢插手自己母子俩的事情,小龙宿穿女装的事,被他搅和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将自己母子从南山居迁回来。此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清净日子,不见了。回到府里,咻咻被拉去泡药材铸筋骨,自己则要学各种礼仪。那段日子,可没把她累趴,儿子摸不到,身体也累得要死。
“哟哟,红衣仔,你的智商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听说,欧阳家的小世子可是骗去了你的珊瑚珍藏。”前段时间,出去做客,伍文画听得这事,心里可乐坏了,回到府里,笑得四仰八倒,“哈哈哈哈,这事可够我笑一年。”
上官信韬脸色黑黑,这些聚会的女子,就是长舌,什么都往外倒:“呵呵,龙宿天资聪颖,以后的功课只会越来越多。你趁此机会,多多与他相处吧。”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伍文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男人当真可恶,总喜欢拿儿子威胁自己,“话说,你咋还不成亲呢?”
正在检查龙宿功课的上官信韬,差点将课本从手里扔出去,这女人,管得特宽。在龙宿好奇清澈的眼神下,不得不回到:“吾不急,寿命太长的人,这种事情,一般不考虑。怎么,你想找人了吗?”
上官信韬佩服自己的机智了,将了这女人一军。可是,伍文画不是他印象里那些扭扭捏捏的人,只听得她说道:“哈,红衣仔,看来你眼没瞎,我是想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但不是现在。你麦这样看着我,我对你没兴趣,再说了你与我儿砸称兄道弟,还差着辈分呢。更重要的是,你也没神马可取之处。”
“伍文画,你当真无文化,整个就一女流。”上官信韬气得放下课本,怒气冲冲地走了。
“娘亲,你气人的本事又长进了,这次半时辰都没有。”疏楼龙宿坐在椅子上,将课本收起来说道。
伍文画拿起扇子,扇了扇风,斜摊在椅子上说道:“咻咻,你怎不将那株珊瑚拿出来还给上官呢?”
“那已是孩儿的物品了。”疏楼龙宿对上官信韬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