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信韬,合着我还得给你们龙家守活寡。”伍文画怒火起,指着上官大声道,“我儿砸都没说话,你说个屁。”
“哈,你儿子只会背地搞破坏。”上官信韬一语扎心。
伍文画怒极,剑意自发,袭向红衣男子。于上官来说,这样的招数没什么技术含量,偏过此招,退出南山居:“我还会再来的。”
“气死我了,这个雇人怨的,自己千年处男,还不许我找,有这样的便宜儿子吗?前辈子欠你们龙家的。咻咻,你是不是想偷摸破坏娘的好事?”伍文画火气上来,枪口转向儿子。
疏楼龙宿捏到一个软柿子,悠闲地答道:“吾只会光明正大搞破坏。”
“疏楼龙宿,你个吃力扒外的。当老娘没生你。算哒,这柿子没你们的份了。”伍文画气冲冲地端着果盘向后院走去。
“我还想再吃呢。”非常君垂下的脑袋又抬起,“龙宿,你为什么说实话?”
“在娘亲心目中,还是儿子重要。还有,龙宿不是你叫的。”疏楼龙宿站起身,将软柿子丢给头顶大树窝里的喜鹊。
大喜鹊欢脱地将柿子埋进胸口羽毛,美美地享受从天而降的可口柿子。非常君翻了个白眼,跟在义兄身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