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真担心,去告诉他们我醒了。”
玉箫迟疑地看了一眼伍文画:“那个,姨,你宝贝儿子也过来了。”
“黝儿和烟儿不是一直都在吗?我们还在天都吧?”伍文画脑袋沉沉,疑惑道。
玉箫深呼吸了口气,大声道:“姨,龙宿大哥也来了。”
亲儿子名字一出,瞬间将伍文画的头炸得更疼了,玉箫再补了一句:“我们还在天都。”
伍文画想装着睡个觉,但想想快一个月了,孩子们担心得不要不要的,便也歇了这心思,为虾米越来越怕我家咻咻生气,这真的是老人的通病,看儿子脸色生活,以前不是听说看儿媳脸色吗?问题是我没儿媳啊啊啊!
无论伍文画多么想缩头,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疏楼龙宿珠光宝气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进来了非常君、佛剑分说、习烟儿、收万劫和玉箫玉离经。
众人见过伍文画安然无恙后,将空间留给了伍文画、疏楼龙宿母子。非常君本想留下替义母助阵的,奈何义兄气场太迫人,便无视了义母可怜兮兮的眼神,选择了随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