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林易还是得说上两句,“妙儿啊,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是不可以像刚刚那样的。”
“反正都被看光了,你得负责!”
“……”林易简直不敢相信,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是兄妹关系,我们是家人,我们是不可以…”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尤妙儿突然认真地看着林易,那双大眼睛就像测谎仪般扫描着,“你还记得你答应过妈妈什么事吗,你说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林易沉默了。
“…算了,你走吧。”
说出这句话后,尤妙儿就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双目变得空洞、冷漠。
林易不知道的是,从他出去买衣服开始,有一个兵哥哥带着果篮找了过来。
尤妙儿当时心一突,很轻易就想到他是来找林易的,对方还托自己向林易问好。
这似乎在说明,林易又要离开了,上一次是三年,那这一次呢?
父亲从失踪开始,媒婆踏破门槛,规劝母亲改嫁。母亲抑郁症了,现在还住进了精神病院。
如果林易又要走了,我还剩下什么?
我只有一双坏死的腿,还有一张只会吃饭的嘴,我还能依靠谁?
我天生就是个拖油瓶,他肯定很嫌弃吧。
“你走吧。”
尤妙儿又丧气地说了一遍,仿佛在对这惨淡的人生做最后的告别。
她也想挽留林易,所以她故意咬伤了女护工,还像个疯子一样还挠伤了她。
她渴望林易的关爱,哪怕是自己无礼,哪怕是自己太过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