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就这么跟着秦行跑了出来,简直当众私奔。
秦行带着她来到八香街老巷,刚进那个开满红花的院子,小夏忽然双脚一滞,整个人摔倒在地。
秦行赶紧扶起她,却发现小夏的脚,硬得像石头。
僵化症,又发作了。
秦行把她抱去花架下的石凳上,然后准备烧烤的家伙。
紧跟回家的胖爷,喘着问怎么回事。
秦行说:“今天的暗夜烧烤有人包场,就在院子里烤,大门给我全敞开!”
沈胖爷揣着一万个不明白,但也特有眼力地不问。
他的每个脂肪细胞都在叫嚣:“咱秦哥这是要放大招了,等下有好戏!”
小夏望着秦行和胖子忙活,表面安静,心里却乱糟糟的:刚才他说什么“男朋友”?
那是把她带出来的借口吧,别瞎想了,一定是!
汽油灯今天挂在院门口,打了几个哈欠,便照见小巷里,柳清眠不约而至。
她大步踏进院子,一眼瞧见石凳上的闺女,松了口气又怒容满面。
再打量一下院子,准丈母娘对秦行轻蔑一笑:“意外啊!原来不过是个卖烤串的!”
秦行扇起一阵火星,从容微笑:“我倒是不意外你来。请坐。”
母女俩隔着石桌,四目相对,一个愤怒犀利,一个平静而悲伤。
秦行今天动作快,一碟子黑乎乎的串串眨眼就烤好,放在小夏面前。
“特别给你烤的。趁热吃,不然不脆了。”
小夏伸手便去拿。
柳清眠怒喝一声:“多脏啊!盛小夏你敢!”
小夏停了一秒,依旧拿起了烤串:“吃不吃都得死,有什么不敢?”
柳清眠眼睁睁望着她吃,还嚼得咔咔响,顿时恶心得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