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劣迹斑斑。”
薛丽娜甩甩头发,拉开了大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来省会的时候,我请客哦。”
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林安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的叶风,轻声道:“叶队……这是?”
“我家老爷子非要我相亲。”叶风开了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下了肚,“骗骗那丫头而已,我可不想结婚。”
“哦……”
林安的心,忽又沉了下来。
也许丽娜说的对,他本就是个浪子,对自己的特别,不过是一时寂寞逢场作戏。
“你怎么了?”
叶风凑到她面前,好奇地打量着她忧郁的眼睛。
“没事。”
林安淡淡一笑,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悲剧,若是像叶风这样洒脱恣意也好,不曾结缘就不会伤悲。
“叶队,明天开始我可能没时间来了,你的手臂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吧。咱们单位见吧。”
……
那晚格外安静,叶风在地板上辗转反侧。
锅底悄悄走来,舔舐着他的脸,湿漉漉热乎乎的。
他的心也像被小狗的舌头舔过一样,想着林安,痒痒的,暖暖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为什么突然不再来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
我究竟对她是什么感情,她对我又是……
“女人真是麻烦啊……”他一把搂住了锅底。
“汪汪汪?”
……
窗外天空黑得压抑,屋内的长管灯,亮着惨白的光。
窗子上,倒映出一个个孩子们奋笔疾书的倒影。
黑板上方挂着大标语:距离高考还有67天。
班主任坐在讲台前,打着呵欠,批改着联考试卷。
心想,只要熬过这段最关键的时期,就是光明的暑假了。
新校长在开高三教职工大会时,已经明确说了:“务必保证嵩昭一中升学率不低于去年,学生不能出一点事,就是死也得高考之后死!”
班主任满意地环视一圈,还好学生们都被管理的服服帖帖,连一个抬头的都没有。
突然,“吱呀”一声,前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戴着棒球帽的少年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件校服外套。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班主任问道。
“我就来这里说句话。”
那少年摘下帽子,露出染成蓝紫色的短发,黝黑的脸颊上,一双三白眼露出一丝凶光。
“我们在上课,有什么事,你先和我去外面说!”
班主任立刻站了起来。
她明白,这个孩子不是本校学生,必定是混进校园惹是生非来的。
学生们纷纷抬起了头,好奇地盯着这个闯入者。
“不说的话,我是不会走的。”少年盯着第四排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走了过去。
女生惊慌失措地望了一眼老师,趴在桌子上,捂住了耳朵。
“后排男生把他轰出去,快!”班主任匆匆走下讲台。
几个高大的男生立刻冲了上去,抱住少年的腰,把他向门口拖去。
“琳,我……”少年拼命回过头喊着。
这时,一记重拳猛地从人群中探出,“砰”得击在了他脸上。
他踉跄两步,摔出了班门,有两行鲜血,缓缓从鼻孔流下。
“滚!”门内,一个剪着寸头的少年甩了甩手臂。
“什么人,站住!”接到报案的校保安,拿着电棒赶了过来。
“行,陈雷!你等着……”
少年对着挥拳的男孩,咬牙切齿说了几句,便爬起身,一瘸一拐消失在了楼道尽头。
……
“所以,你昨天说今天食堂停电,让我们自己带便当是骗人的咯!”一人怒气冲冲瞪着叶风。
“换换口味啊,真是太好吃了!”
叶风趴在拼起来的办公桌上,满足地吃着三人带来的各色美食。
“是啊,可是昨天是名正言顺骗人的节日呢。这传统节日一定要遵守习俗!”
陆宇从他筷子底下抢着炸鸡,道:“行,明年愚人节,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整人了……”
这时,林安刚好从食堂回来,与刘瑛寒暄两句,便回到自己工位戴上了耳机。
叶风用余光盯着她,道:“这丫头最近怎么了?”
“什么啊,不过是恢复正常罢了。您刚来那阵子,我倒觉得她开朗了许多,以前她都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刘瑛道。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叶风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顿时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刘瑛瞥了他一眼,神秘地笑了,悄声道:“叶队,您是搞刑侦的,这点小转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