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赵城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怪事。

暮安好想是非常害怕一样，眼睛开始迷离起来。“我算不算某些意义上的坏蛋。”

赵城走过来，拍了拍正在发抖的暮安。“不是，怎么可能么。”

这时候暮安突然反应了过来，直接跑了出去。

“你干嘛去。”赵城再怎么喊，暮安都没有理睬赵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现在赵城没有追上去，他反身回去，拿那个已经断成两截的火把仔细打量着，在看了看已经死去多时的赵谋仁，果然是如同赵城所想，他身上的伤口就最后的那一个，想必暮安发了疯的一样跑了出去是为了查询是不是刚才他没杀死一次赵谋仁就会死去一个人。

现在那火把已经熄灭了，赵城摸起来还是沉甸甸的，自己用灵力输入进去，没有任何感觉了，不像刚才自己的灵力直接被他吸收了，赵城实验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效果。

暮安这才跑了回来。他有些无神，有些悲伤。

“我没有想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杀了差不多百余人。”

“你刚才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赵城开始好奇起来，为什么现在暮安连杀一个人竟然会如此激动，原来说不会帮人类对抗魔兽的人是他，说已经厌恶这个世界的人类的人人也是他。

现在这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暮安，你没事吧。”赵城只好安慰道。

突然赵城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变得无情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稚嫩了，面前刚才已经死去了几百条性命，自己竟然无动于衷，实在是不可想象。

暮安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我会杀掉一个凡人。”

“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暮安苦笑了一下，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