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些叫嚣着要门主教训赵城的人更是呆愣在原地,他们如此看重、尊敬常风,常风却对着赵城畏惧退缩。
冯晓峰等一众挂名弟子更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先前还为自己拜入天门山门下沾沾自喜,而此时他们才知道,自己崇敬的对象不过是赵城脚下踩着的一条狗。
“原来赵城并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他自身就有骄傲的资本,我就不该对着他多番挑衅,这下冯家彻底完了。”
冯晓峰苦笑一声,冯家先前接连损失了几位高手,却始终没有意识到赵城的本事,反而步步相逼,如今寒虚子被赵城一巴掌拍碎,常风又对他如此畏惧,冯家已经没有底牌了。
如果赵城想要对付冯家,不用多久冯家便会陨落,自此从江北的地界上彻底消失。
“爷爷,这些权贵刚刚居然对着赵先生的奴才下跪,真是好笑!”
林宴会看见那些世家大族呆滞羞愧的表情,不禁嗤笑出声。
“今日一战,赵先生一掌拍碎寒虚子,又收服天门山门主,大概要名扬江北了。”
林楚松闻言,也不介意他的口无遮拦,反而也跟着笑了笑。
林家这一句话无疑是在众世家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他们先前叫嚷着要门主去教训赵城,哪知赵城才是常风的主子,常风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一时间,众人万分后悔,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整个天门山顶一片静寂。
“现在,你们可还有人不满?”
赵城此话一出口,众人纷纷颤抖瑟缩起来。
“我冯家得罪赵先生,自愿请罪!晓峰多次对您不敬,任您处置。”
冯武自知难逃一劫,竟然拿冯晓峰当挡箭牌。
冯晓峰听他提及自己,满目惊诧恐惧,他不敢置信地回头,冯武却看也不看他。
“冯武!你怎么能这样!刺杀赵城的那些人分明就是你派出去的,事到如今,你却把我抛出去!”
冯晓峰恨声道,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挥开压制住他的人。
可那些武者岂是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能够摆脱的,仅仅几分钟,他便被这些人压到了赵城的面前。
冯晓锋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毕竟他一向看不起赵城,还多次挑衅他,辱骂他。
然而他迟迟没有感受到痛意,反倒是围观人群中传来一声惨叫。
他回头看去,只见冯武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他的身躯已经在烈火中扭曲变形,最终在几息之间化为灰烬。
“身为一个长辈,竟拿自家小辈做挡箭牌,不过可惜,你身为主谋,我又怎么会放过你?”
赵城摇摇头,终于将脚从常风的背上抬起。
他走到冯晓峰面前,开口道:“你多次轻辱我,挑衅我,但念在我和你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便只废你一双腿。”
“多谢赵大师。”
冯晓峰听着赵城重复自己挑衅他时的那句话,心中悔恨也苦涩,但到底赵城愿意留自己一条贱命,他只能面带感激地叩首。
不多时,双腿瘫软的冯晓峰便被冯家人抬了下去。
“冯武身死,冯晓峰尚且年轻又成了残废,冯家算是彻底陨落了,江北势力从此刻起,该是重新洗牌了。”
林楚松感慨地摇摇头,但他也不怜悯冯家,毕竟今天的惨状都是他们自己作出来的,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
天门山的这一战,冰系强者寒虚子身死,金陵世家冯家元气大伤,而一个新人的名字在武道界和权贵之间流传开来。
一时之间,赵城名声大振。
距离与天门山顶一战已过去四五日,赵城刚刚陪着父母结束一轮游玩,便接到林家打来的电话。
“赵先生,恭喜您,您的名声如今已在江北掀起轩然大波。”林家的管家陈叔恭敬地说道。
“不必恭维我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赵城面对陈叔的恭维语气依旧漠然,林家此时打来电话,绝不可能仅是为了道贺。
“不瞒您说,过些日子便是同特种部队的比武大会,部队那边的高层听说了您的事迹后便想邀您前去切磋一番,老爷特意让我来问问您的意见。”
“其实距离比赛也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我们林家的队伍估计这次也不会得胜,老爷说了,您若愿意去,尽兴就好,林家不在意这个名次。”
陈叔见瞒不住他,恭恭敬敬地将事情始末说出。
“可以,你让林楚松放心,我既答应,便会为林家拿第一。”
赵城虽未与军队中的人交过手,但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那‘黑豹’就拜托给赵先生了,过两天我们便会安排人手去接您。”
陈叔笑了笑,随即便挂了电话。
“哎,就两三个月,赵先生可从未训练过‘黑豹’,又怎么可能能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