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更是丑态毕现,发出连串得意笑声。
“本侯爷什么身份...”
“算起来,那可是天阳神君的老丈人...”
“花楼的残花败柳,你也好意思在面前提起,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嗯?”
那副官明白,秦庸已然是垂诞石承志胞妹已久吃了砰蛇铁了心。
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来人啊!”
秦庸将剑一丢,坐回帅帐床榻。
“去石都督营地,把咱们那位唯一的女性千兵校尉带来。”
不多时。
一个模样清秀年约二十岁,虽谈不上貌若天仙,倒也颇有美人之姿,身穿戎装的亚神族女将,被带到秦庸账内。
这女将哪知秦庸已对她不怀好意。
匆匆进得大帐,只瞧见胞兄面色晦暗地跪在地上。
还以为胞兄犯了什么大错,立即在石承志身边跪下,抬起清秀脸庞,向秦庸求情。
“侯爷,不知我兄长犯了什么错?”
“看在他多年协助王军平叛的份上,还请侯爷从轻发落。”
秦庸笑眯眯地走来,将这女将扶起。
“你兄长没什么大错,错就错在,不舍得成人之美。”
一边说,一双肥嘟嘟的肉掌,旁若无人地在女将的素手拿捏搓动。
这容颜清秀的女将,正是石承志的胞妹石素云。
打小受胞兄影响,不爱红装爱武装。
骑射带兵,均不输男儿。
这一支主要由北境子弟组建的协王军内,三分之一的骑兵便由其统领。
此刻石素云见平时的北境最高长官,竟如此轻薄。
心中又是羞怯又是胆寒。
连忙抽回双手,按捺住心底慌乱,低声道:
“我们兄妹只懂得带兵打仗,什么成人之美之类的话,还请侯爷说明白些...”
秦庸脸上已露出色眯眯的作态。
“本侯爷觉得你不错,想要你今夜侍候在旁,可明白了?”
石素云面色一惊,接连后退几步。
随即反应过来,装糊涂道:“侯爷的安全,自有护卫负责,若是您担心有刺客,可加派些人手...”秦庸瘪瘪嘴。
一把揽住石素云的腰肢。
“别废话了,本侯爷侍候的意思,就是要夫妻般好好疼惜。”
一边将石素云往床榻拉扯,一边不耐烦冲大帐内诸人摆手。
“你们都给本侯爷滚出去!天亮之前,不许进来!”
能在大帐内的护卫,多是秦庸的心腹亲兵。
护卫长使个眼色,十来个亲兵,立即退到大帐之外。
石素云已被秦庸拖到床榻边上。
这女将自小跟在胞兄身边,即便早就失去神格之力,但常在军中,练就的身手,要对付秦庸这个半百老头,自然轻而易举。
但秦庸乃是长官,又和天阳王族沾亲带故。
石素云心中惧怕反感,此时却是心神俱乱不敢反抗。
“哥!救救我!”
眼看秦庸已在撕扯戎甲,石素云惊惶地向胞兄求救。
仍旧跪在地的石承志,感觉心在滴血,肩膀颤动,望向数步外正欲行不轨的秦庸。
连连叩头道:“安抚使大人!手下留情!”
秦庸此刻已将石素云的戎甲机掉,正在解其戎甲下的锻布衣物。
回头不耐烦地晬了一口。
“还不快滚!我这是疼惜你妹,别不识抬举!不然回头禀报王族御前,把你贬损成看守城门的十夫
长!”
大帐内刚才出言求情的副官,此时已走到大帐门口。
眼见石承志虽停止叩头,却不起身。
双眼通红拳头紧握。
生怕这协王军主将一时愠怒做出难以收场的大事。
叹息一声,折返两步,去拉石承志的臂膀。
低声劝慰道:“石都督,侯爷背后,连着王城...”
“你若是此时忍不住动手,不但你们兄妹遭殃,天威一怒,咱们这几万弟兄,怕是也要连坐...”
“咱们,还是去外面候着吧...”
那边的石素云,贴身的衣物,也被猴急的秦庸扒拉得差不多。
她身为女儿家,自投身戎旅,一心练兵杀敌,既未谈过恋爱,也未有婚配。
眼看今夜清白即将被毁,筒直三观崩塌羞愤至极。
况且她性子刚烈,此时心若死灰。
也知道胞兄迟迟未能上前,是因为碍于秦庸的身份。
当即心一横。
掏出藏在腰际的防身匕首,直接抵在秦庸心窝位置。
尚未得手的秦庸,吓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