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颇有资质的弟子就这么埋没在了外门,十分可惜。
这时有人递了梯子过来,他还不顺着就上墙?立刻喜道:“白羽贤徒啊!某便是丹鼎院主邝灵灯,你若入了我丹鼎院,某发誓,必然悉心教导,绝不藏私!只待你凝丹,为师便收你为亲传弟子,日后,便是让你执掌丹鼎也不是不行!”
天工道院院主气得哇哇大叫:“邝老儿,你好不知羞,如此良材美质,入了你丹鼎院,你就不觉得亏心?你随便在外门选些弟子也行,白羽必成我天工中坚,你就这么弄进丹鼎院!真真气煞我也!”
其他几位院主也纷纷指责邝灵灯,就连司徒劲松都想把手中把玩的玉如意这给老货砸过去。
邝灵灯道脸皮之厚,世所罕见:“这可是掌门金口玉言说了,看这两个孩子的意思!难道可以反脸不认?”
司徒劲松老脸发烫,沉吟道:“适才,这个,那啥,只是说,听听他们的想法,但是么,唔,最终却还是要看门中诸位院主相商嘛……”
邝灵灯一脸不可置信,颤巍巍抬起手来,指着司徒劲松道:“掌门,你你你,你居然食言。”
“想我丹鼎院,与我天工门同生共休,创派之日,人才济济,院**计三千七百三十又六人,为我天工门立下汗马功劳,经历次外敌入侵,虽我丹鼎院弟子不长于战斗,却也不畏生死,并无一人畏战,至今七万四千七百贰十又八人为门派捐躯,只余五十七人存世,去除入关死闭的八位先辈,我院中连我,还有四十九人,如今,有弟子主动入院,你等居然要截某的胡!当真是丧尽天良啊!我这院主当得也没意思,去休去休!不如不当!”这老货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白羽都微有些心酸,却见另几个老货要么仔细看着脚下青石砖,似乎上面有大道铭刻,要么面带笑容,互相寒喧。
只有司徒劲松面带干笑,心中暗骂:“你个土贼,回回都这么哭,听着就闹心!”
嘴里却说道:“丹鼎院有大功于天工门,谁敢抹煞便是大逆不道!”
邝灵灯只差在地上打滚撒泼,这时伸手在脸上一抹,擦去眼泪鼻涕,脸上再无半分悲容:“掌门明见!多谢掌门垂怜我丹鼎院!”
司徒劲松心中郁闷,只想把这老货扔到天外天再也不要回来,但嘴里还得安慰:“白羽的质资,入丹鼎院,确实太过浪费……”
邝老货往地上一躺,撕扯着衣襟哭道:“想我丹鼎院,与我天工门同生共休,创派……”
“邝院主且起来,不是不让白羽入你丹鼎院,我们可想个两全其美之法嘛!”司徒劲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一不小心手中用力太过,竟将那柄碧油油水头十足几近透明的玉如意咔嚓一声,捏作两段,心痛得几乎想吐出血来。
“你等最是奸诈不过,今日不说个分明,要么你就夺了某这院主之职,要么让某就死在这传薪阁中!”邝老货平躺地上,双脚架个二郎腿直晃,白羽不由开始中犹豫,打算拜入这老流氓门下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不若如此,白羽就拜掌门一系,拜师你为亚师,我二人一同调教,师兄你看如何?”
另几个老货一听就急了,原来掌门打的这个主意?纷纷叫嚷起来。
樊有财见众人争抢白羽,嫉妒得就去以身代之,悻悻道:“你可别得意,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白羽诚恳道:“我也觉得如此,我定然是不如师弟甚远。”
被白羽这么一说,樊有财被噎了一下,竟是不知道怎么拿话刺他,只得一摔袍袖,独自生闷气。
最后还是司徒劲松一言而断:“白羽这等弟子,我们已数百年不得一见,既然他到我天工门,自然是与我天工门有缘,祖师创下天工门,无论道、术、战、商、丹都是出类拔萃的当时人杰,可见,只须资质好、求道之心坚韧全修也不是不行,但白羽此时年龄尚幼,一股脑传授给他,他也吸收不了,就还是先进行些基础的修行吧,以我天工道为主,待筑基之后再一一施教,各位以为如何?”
本没想独霸白羽的邝灵灯眼珠一转,背过身去,抹了些唾沫在眼下,转过脸来:“那须得容我再去外门寻二十个弟子入我丹鼎院!”
司徒劲松气得漱漱发抖:“你这老东西,莫要得寸进尺!”
“想我丹鼎院,与我天工门同生共……”
“最多五个!”
“十五个!”
“那如何使得,内门弟子耗费资源几何,你也不是不知……”
“想我丹鼎院……”
“罢了罢了!怕了你了,十个!再也不能多了!”
“多谢掌门垂怜!”
“想我造物院,与我天工门同生共休……”
“想我天工道院……”
“想我铁血……”
“我流觞……”
外门之处,那些参加洗髓却未能入内门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