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不是鼻子,还有意思么?”
“不会的,真的不会的,你不知道,我说的我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是指这个,你知道,我是做律师这一行的,要了解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难……”吴先生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完全没有当庭辩答时的镇定自若。
“你在背后查我?”韩琳柳眉倒竖。
“其实,其实也不是我查,是我那个女儿帮我查的,你放心,其实她蛮喜欢你的,她收集到你的一些信息后,跟我说,你很好,她支持我,前面送花的事,也是她怂恿我干的,我也是糊涂了,你又不是那种小女生,哪会喜欢这一套!”
韩琳停了下来。
“韩女士,给个机会吧?我不是渣男。”吴先生诚恳地道。
韩琳忽然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拒绝,内心深处,她非常希望有一个坚强的肩膀替她担起生活的重担,让她那颗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心获得片刻的宁静,但她又把自己的软弱和渴求幸福的心愿深深埋藏在了心灵最深的地方,展现在外面的则是剥离掉弱女子属性后,剩下的强悍。
她学会了泼辣地和别的夜市摊主争夺过道上几厘米的宽度,也学会了甜言蜜语的夸赞客人、锱珠必较地和客人争取一两块钱的利润,学会了神情自若地面对主家防贼的目光、不厌其烦的接受主家的挑刺而返工,她学会了在生活的煎熬下,市侩地变成自己曾经鄙薄的那种女人。
所以她会躲在厕所里偷偷地用眼泪凭吊那个被她藏在心里的优雅女人、那个已经一儿一女却还被丈夫宠得象个小女孩的女人。
但终究,她只能扮演一个坚强的母亲,一个强悍得可以顶起整片天的母亲。
“韩女士,我,我太心急了,这样,我们先做朋友,我只会给你一些普通的问候,偶尔到夜市看看你,然后,然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找我……”老吴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恨自己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找自己干什么?韩琳不是个可以拿钱砸的女人,不会接受自己所谓的善意。
韩琳叹了一口气道:“吴先生,你,你并不了解我的家庭。”
说完,推着电瓶车,转身离去。
自己的家庭是何其脆弱,儿女长大未成人,小翎又连话都没办法说,儿子渐渐长大,不象以前那么依赖自己,有心事也藏着,虽然最近似乎变得开朗了很多,但他会不会反对,韩琳心里着实是没有底。
“给我个机会,让我了解!你,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吴先生对着韩琳离去的背影大声道。
韩琳停了下来,吴先生双手握拳,手心里全是汗水,生怕韩琳转过身来决绝地拒绝自己。
韩琳停了一下,却没回过身,顺势坐上电瓶车,一拧电门向着前方离去。
“这就奇了怪了,这是……拒绝呢,还是没拒绝?”吴先生看着电瓶车越来越远,喃喃道。
————
烂尾楼顶。
“羽哥,我受不了了,我把药停了,你猜怎么着?我一停药,才一天,就好了!”杜自强眉飞色舞道。
“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我猜你这两天快把你爸妈吃哭了吧?”白羽淡定地道。
杜自强垂头丧气道:“我妈快被我吓疯了,你知道我吃了多少?最少那顿,我煮了三锅饭,我真的饿啊!我妈居然准备带我去医院看,因为她怕我得了暴食症,这下好了,在家里,我只敢添一次饭了,你知道么?我都快饿死了!”
“我尽快解决,尽快解决!”白羽尴尬道。
“之前,教室里一有个什么响动,他们都看我,现在我肚子咕咕叫,他们还是看我,羽哥,你救救我啊!”杜自强绝望道。
“我保证!保证最快给你重新配药!”白羽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
“羽哥,这回的药又叫什么名字?”见白羽发誓,杜自强终于收拾起了悲哀。
“为了和前面两个药分开,免得让人猜出来是一个地方生产出来的,这次的药本来应该叫落羽轻身丹,现在粗暴点,就叫降脂丸好了!”
“这也太接地气了吧!”听惯了带着古意的药名,这时听到降脂丸,杜自强抓着头皮道。
“废话,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当贺胖子的供药商,从他那儿拿够启动资金,我们还不弄自己的产品啊?如果名字再和前面的一听就是一个系列的,你猜会是什么结果?”白羽摇头道。
“明白了!”
“这药效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要换床单、换内裤。”
“为什么?”
“你吃过油鱼么?”
“鱿鱼我吃过,我喜欢铁板鱿鱼。”
“不是那个鱿,是菜油的油,石油的油,你在网上搜一下吧,吃油鱼是什么效果。”
“咝!羽哥,你这……可有点狠了!”
“嘿嘿,吃得苦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