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等也不敢强求,这便离开。”樊云跹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有了玄黄塔这防御至宝就敢与大乘境界的神君相抗,这时便生了退意。
“红怜呢!你们进去之后竟没遇到红怜?她人呢?”天寰神君厉声道。
神君发怒,这秘府之中如同陷入了胶水,一众仆役,以三公为首都瑟瑟发抖,而护·法真君也是脸色难看,似乎在强自抵抗。
“神君知道那赤地千里之中,有一只旱魃?”樊云跹握紧了拳头。
“不错,本神君便是知道如何?你等贪婪小人,若不是为了本神君的宝物,又何须入那险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等正合该进了那赤地成为红怜的血食!”天寰神君厉声道。
“原来如此,神君准备怎样?”樊云跹恍然大悟,只怕那什么名唤红怜的旱魃便正是这位天寰神君的夫人,只是不知为何,两人同在秘府,千里之遥于神君这等修士来说,也就是咫尺,两人却不得相聚,着实不懂。
“她现在在何处?”天寰神君急道,照理说,这群小辈,最多也就是筑基后期,伤不得红怜一点肤发,但照理说,他们明明该尽没于千里赤地中成为红怜的血食,这时竟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这照理说也就成了没理,指不定他们真有什么伤到红怜的手段也未可知!
“晚辈已经将那旱魃收在了塔中!”樊云跹回答道。
“好大的胆子,还不放了她出来!?”天寰神君怒喝道。
“那旱魃神智迷糊,晚辈放她出来,再难收回更无法控制,而神君却又以我们为她血食,恕晚辈不能从命!”
“呵呵,竟和我谈条件,贪婪小辈,你想要什么,说出你的条件。”天寰神君冷笑道。
“本来想与神君按约定换宝物,但此时,晚辈只想和同伴安然离开,请神君高抬贵手!”樊云跹沉声道。
“你敢!不放出红怜来,我让你半步也离不开我这神君府。”天寰神君威胁道。
“神君可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出手?”忽然,一个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化雨宗的圣女云浅琛。
“笑话,在这神君府之中,本神君何来无法出手?”天寰神君冷笑道。
“以神君之能,拿下我们不过反手而已,就算是樊道友有什么奇特本事,或是用宝塔炼化旱魃,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神君大可拿下我们之后慢慢破解,甚至直接毁塔放人也不在话下,但此时却只拿言语威胁我等,神君是否因为什么规则,导致无法对我等出手?”云浅琛步步紧逼道,她先前就觉得奇怪了,如果按那天寰神君的意思,那红怜便是他的夫人,这种妻子被人囚禁的仇恨,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先动手拿人再说,神君之威是可以轻侮的?
但这神君叽叽歪歪却只是让樊云跹放人,这就奇怪了。
“本神君岂是以大欺小之辈!?”天寰神君恼怒道。
云浅琛更是确定,转头对樊云跹道:“樊道友,只怕给贫道猜中了,这位神君无法对我等出手,他既然不愿与我们完成约定,我们这便离开秘府吧,神君说得倒也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控制不住贪欲,实再是大祸!”
樊云跹也算在这秘府中得了大机缘,天材地宝虽好,也要留着命享受不是?遂点头道:“道友说得不错,既然神君留不住我们,我们这便离开吧。”
“各位,上塔。”
那宝塔忽地变得更大,殿顶被宝搭撑出一个大洞,各种砖石瓦块纷纷落下,却被淡黄光幕弹开,不伤众人分毫,众人跳上塔基,樊云跹掐诀便准备驱了宝塔离开,那护·法真君徒自哇哇大叫,各种威胁,却拿众人没有一点办法。
“且慢!”天寰神君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