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渡入,却发现秦烈体内一股诡异的力量,自己的真元进入之后,不敢随意冲击,拿那力量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羽放开手:“感觉怎么样?”
秦烈苦笑道:“老师,我没什么难受或别的,但就是动不了。”
他到现在还保持着不丁不八,重心稍往前倾的戒备战姿。
白羽道:“可惜你还没筑基,真气化液成元就没问题,或是早有准备也行,怎么会遇到这么奇怪的能力?”
“蛊,他说是蛊。”秦烈道。
门被敲响,夏易农打开门,脸上神色却一怔,又带着些戒备。
“请问……有什么指教?”
“鹫仙人中了我的蛊,我来为他解开。”声音干硬涩哑,正是刚才秦烈的对手。
“易农,请他进来。”白羽吩咐道。
“请。”
白羽道:“还没请问……”
来人道:“石明未杰乃。”
“……”
“我的名字是石明未杰乃,你们叫我石明未就行了,石是我的夏语姓,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樱花国人,我是正宗的夏国苗族人。”
“石先生来是……”
“鹫仙人中了我的木人蛊,我来帮他除掉木人蛊。”
“木人蛊?”
“是的,因为不方便漏底牌,所以只能以木人蛊定住鹫仙人,实再是胜之不武了。”
确实是胜之不武,连武都没动就把秦烈给摆平了,还真是让人无语,也不对,有语得很,外面的赌客们骂骂咧咧恨不得把体育馆都给掀了。
白羽:“那就多谢石先生了。”
石明未道:“没那么客气,都是炎黄子孙,当一致对外。”
石明未伸出干瘦得如同鸟爪的手,悬空放在了秦烈的鼻子上。
他的干瘦的脸上隐约有汗水渗出,变成大滴汗水落了下来,一股微不可见的淡绿色气息顺着秦烈的呼吸出来没入了石明未手中。
“哐当!”秦烈的手脚落了下来,砸在桌面上,他长长出一了口气。
“憋死我了!”秦烈长叹一声。
一动不能动,命悬敌手的感觉比被人捅了两刀还难受。
“鹫仙人的木人蛊已经解除,我这就走了。”石明未道。
白羽道:“石先生,多谢手下留情,可否留一下,晚点请石先生吃顿饭,以示谢意?”
“这个……”石明未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些犹豫的表情。
“石先生没有狠下毒手,我得代我这老徒弟感谢石先生,不知石先生落榻何处?”
石明未尴尬道:“在南部的堪帮卡提街。”
夏易农连忙拿出手机查询地址,抬起头道:“石先生,那里离体育馆也太远了,不如搬到香格大酒店来,大家都是夏国人,互相好有个照应。”
石明未叹了一口气道:“我没那么多钱。”
夏易农连忙道:“石先生这样的能人,为了个钱的事,不值当,不值当,马上给您安排好,您尽管来!”
“这个……”
“好了好了,就这么的,秦烈、易农,你们陪石先生去他下榻的地方把东西带到酒店,等石掌门比斗完毕,便到酒店与你们汇合,石先生请放心,三印这边一应开销,我们给石先生处理了就是!”白羽笑道。
石明未干瘦得如骷髅般的脸上露出了些笑容,反显得十分可怖:“那,那就多谢了!”
白羽回到看台,华五问道:
“你那老徒弟怎么样了?”
“没事,对手过来处理了,居然是蛊。”白羽摇头道。
“蛊?就是那种让男人中了之后死心塌地永不变心的虫子?”华五眼睛一下就亮了。
“你想什么呢?”白羽毛骨悚然道。
华五:“这个,就是一问,就是一问,问你是不是呐?”
白羽:“我不知道有没这种蛊,但大约就是各种毒虫吧。”
华五:“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听说苗人脾气憨直,没想到这位这么好说话。”
白羽:“我国幅辽阔,文化悠远,传承众多,有不少奇人异士都躲在深山老林里,这次这比赛倒是把这些隐居的高人们炸了不少出来,这是好事,不过这位石先生的境遇不是太好啊,居然住在南部堪帮卡提,我已经安排易农他们接他到香格酒店,这人形象虽不是太好,但本事挺高的,再加上这次没对秦烈下毒手,可见心性也不错,不妨与他结个善缘。”
“有时候真想敲你那脑瓜子,看看里面都长了些什么,年纪轻轻的,行事老辣、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