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门派当成了自己的聚财之道……嘿嘿,她们还真该去当生意人,或是到俗世中当个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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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外有人御剑而来,却并无落下之意,守山门的弟子清叱一声:“何人冲山!还不落下步行!”
御剑之人急道:“我是内门冯璃英!薛璃蕴师妹受了重伤,我们被一路追杀,直到山门附近敌手才退去!为何我们发出求援信号却无人来援!?”
山门弟子一惊,连忙闪开,冯子英站在剑上,怀里却抱着一个女子,显然就是他说的另一位受伤的薛琉蕴,果然身上血迹斑斑,衣衫多有破损,惊鸿一瞥间,可看到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显然已经失去意识。
见着两人御剑几乎是贴着地从山门一掠而过,一个守山门的弟子羡慕道:“真想快些筑基,好出去履世,唉,真是羡慕那位师叔,有人关心照顾,希望她没什么大碍!”
另一个弟子忽然脸色一变:“坏了!”
前面那弟子惊道:“怎么了?你别一惊一乍的!”
那弟子答道:“我们这是坤院!他一个男弟子抱着同门进去,虽说是受伤,但若是被巡检堂的看到了……”
前面那弟子一呆:“怕没什么吧?事急从权……”
那弟子苦着脸道:“就怕她们找些理由让我们吃挂落。”
两人齐齐一叹,炼气狗没人权啊!希望早点小学毕业!
回天斋。
被重伤的女弟子薛璃蕴被几十余道灵力光线悬于半空,一位中年女子正为她检查伤势。
中年女子面无表情道:“共计三处利器伤、一处钝器重击,咦,这倒是什么力量?咒术么?啧啧,你们这是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起码四五个不同攻击造成的伤势,这出手的人也分属不同门派……”
冯璃英苦笑:“我们从白州中伏逃回山门,中间四千余里地,我们下山门是有宗门任务,又不是专门出去找人打架的,哪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四五个宗门?我们就算再狂妄,也不至于任务在身还四处招摇吧。”
中年女子瞟了他一眼:“忍着作甚,那股变异火性力量你若再压制,只怕会伤了根基。”
冯璃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中年女子冷冷地道:“你若是敢把我这儿弄脏了……”
冯璃英一下想起冷面中年女子的凶名,连忙跑了室外,只听哇的一声,紧接着是咳嗽连连,好半晌,他才又重新进来。
中年女子道:“这口气一松,你若坚持不住,便在那边躺上一会儿。”
冯璃英踉跄走到另一张卧塌之上,再也坚持不住,轰然倒下。
见他昏了过去,中年女子脸上的冷淡这才消退些,拉上了帘子,解开薛璃蕴衣衫,口中喃喃道:
“忍了这么久,心志倒也算是坚韧……”
她右手上忽然出现一枚灵力凝成的细针,看着薛璃蕴右胸上那道贯穿伤,忽然一掌拍在上面,哪怕是冯璃英仍在昏迷之中,仍是闷哼一声。
“这攻击狠辣下流,若不是还算及时送到,只怕日后孩儿的饭碗都打没了。”
一掌之下,附着在贯穿伤内的异种灵力,尽数被迫出,从后肩胛处喷出一大股鲜血,夹杂着那股灵力,打在治疗台上,嗤嗤有声。
“啧啧啧,刺进去还搅上一搅,倒有些像是越秀派的百花缠丝剑……”
她右手一沉,悬着薛璃蕴的灵力丝之中,一道绿色细丝和手中灵力细针连在了一起,她将手中的灵力细针隐入薛璃蕴身上伤口,而在她神识操纵之下,细针在薛璃蕴肺部伤口中穿行,不一会儿,竟将小半片肺叶上搅得几乎变成个手腕粗圆孔的伤口缝合在了一起,如花瓣绽开的伤口也慢慢收缩回去,如不细看,几乎就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一道穿透的剑伤,灵力所化细针从她皮肤中透出,重新回到了中年女子手中。
中年女子手一挥,那几十道悬着薛璃蕴的灵丝各自牵扯、收放,将薛璃蕴翻了转来,上面两处切割或是砍伤,呈十字交叉,在薛璃蕴洁白的背部伤口翻出,露出皮肤下的肌肉,显得十分可怕。
灵力细针再次施放,若放慢速度,可以看到那细针在伤口上来回穿梭,那绽开的伤口竟慢慢收拢。
再接下来中年女子又处理了薛璃蕴大腿上一处贯穿伤,口中喃喃道:“处理倒还算不错,没因为失血过多而殒落,啧啧,又是受伤又是被人占便宜,这个亏大了。”
中年女子查觉到几处伤口附近重要血管,都被灵力锁住,所以这些血管虽然受到伤害,出血量却不算特别大,这也是薛璃蕴一直坚持到被送回宗门的原因,只是那几处对于女子来说,胸、小腹、腿部内外侧,也实再是太过尴尬,那些灵力特征明显就是青灵剑宗的剑气,应该就是冯璃英处理的。
用剑气疗伤本来是非常可笑的事,但青灵剑宗别出蹊径,研究出以剑气凝针、再导入木属灵力丝线缝合,便可象地球上的外科手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