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骨裂,这种情况下,哪儿还有机会逃跑?至于枪声会招来什么,谁知道?
无皮狗腾身跃起,向徐一宁扑了过来,虽然光线不是太好,但徐一宁抬手就是两枪,昏暗中,可以看到狗头上溅起血花。
“打中了!”徐一宁心中一喜,但紧接着又是脸上变色,稍远的地方传来了犬吠声。
无皮狗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失去了反应。
徐一宁咬了咬牙:“扶我进院!狗要来了。”
平艺涵小跑过来,扶住她:“你受伤了?”
“刚才踢它那一下,伤了脚了,放心不是咬的,是它太硬了,我怀疑我骨裂了。”徐一宁试着用自己的右脚承重,结果刚一用力,如同烧红的铁钎扎进脚背,她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总算忍住了没叫出声来。
犬吠声越来越近,这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平艺涵扶着徐一宁找了最近的小院推门而入。
“上门闩!快点!”徐一宁痛得满头大汗,指挥着平艺涵。
徐一宁一瘸一拐地退开了些,站到了院子中间位置,双手持枪,对准了院门,看院门腐朽的程度,也不象是太能挡得住那些无皮狗的抓拱挠扒。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咳嗽声,那是行将就木的老人那种无力的咳声,带着痰音,但却因为呼吸力量的衰弱,那口老痰无法咳出,在喉头喝喝作响的声音,同时一阵刺骨的阴寒袭来。
一阵毛骨悚然传来,徐一宁颤声道:“我背后有什么东西么?”
平艺涵看着徐一宁的背后,带着哭腔道:“有……有……有人。”
“滚!”后面那人阴恻恻地出声了,听到这喝斥的声音,外面的无皮狗听到这声音,呜咽哼叽起来,但又似乎很惧怕这院子里的东西,终于还是离开了。
徐一宁如坠冰窟,裤包里的玉符滚烫。
平艺涵忽然把手中玉符亮了出来,玉符刚亮开立刻绽放出耀目的白光,后面那东西“啊!”地一声,退回了堂屋。
“越亮表示越强么?”平艺涵心中思绪电转。
“你脚怎么样?”她转脸问徐一宁。
“行动有些不便,但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儿。”徐一宁一脸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