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能量、信息,太阴月华凝露,也属于至净至纯的宝物,涤荡神魂最好不过,当然,佛门也有超渡经文,呵呵,不过,太霸道了,被超渡……神魂中却会被打上佛门烙印,来世必入佛门,那就断了根了,所以,不如用太阴月华凝露来清洗神魂中的恶怨。”
看着所有人六脸懵逼,白羽换了个说法:“以干净的能量去冲洗含有杂质能量的神魂,那些杂质被冲掉,自然神魂就干净了,干净了就恢复正常了,而且太阴月华凝露介于有形无形之间,又性属至阴,对神魂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被困在阵中的三大一小四个恶灵阴魂在第一滴月华凝露落下之时便本能地知道这东西对自己有好处,纷纷去就那落下的月华凝露。
每当有凝露落在身上四个恶灵身上就会慢慢向外散发黑气,最神奇的则是温勤书,身上那层焦壳竟慢慢脱落,白羽对仇秀霜点了点头,她带着几个女孩退到了院外。
温勤书是被活活烧死的,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等神魂恢复之时自然不方便在场的几个女子看到,温平澜是半妖血脉,虽然死时也被烧成焦炭,但这数十年来,时不时出院去吞噬些魂魄,已经恢复了婴儿状态。
凝露落下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终于三个恶灵也完成了无智无识,一切听凭本能的恶灵猛鬼至正常阴魂的转变,只是一时还没恢复过来,而连影疏也不再有恶念冲击神智,不会有失控之危,只觉得心灵通透十分轻松。
终于,白羽吐出一口长气。手一挥,阵符、水晶都收回储物戒指。
他再摸出几张空白符纸召来紫碧天星,几件斩出,满天纸屑中,衣、裤、鞋成型,真元变幻成火属性,“轰!”三套衣物化为灰烬,而躺在地上的温勤书、高梦年、温平澜身上浮现衣裤。
连影疏眼泪不停滑落,几十年来,她总是在回忆当年温勤书、高梦年还是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他们和自己讨论诗词文学的温文尔雅、讨论国家实事时的挥斥方遒,但一场大火过去,丈夫只能保持着临死时的形态,而好友高梦年则因为和村民剧烈的冲突被活活打死,那冲天的怨气,让他们终于转变成了恶灵,各自被困在了各自家中,不得解脱。高梦年的魂魄是因为附身于贺勇,才能到当年的学堂,残留的记忆和贺勇的灵魂发生共鸣,让贺勇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勤书!梦年!”连影疏的眼泪在空中消散,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呼唤。
温书勤缓缓醒过来,紧张地四处看了看,他还不是特别清醒,看到连疏影无恙之后,他放下了心,又看了看身旁,见到高梦年也似乎在昏睡中,再看到旁边躺着的婴儿,他缓缓伸出手,抬头看了一眼连疏影,努力地牵动嘴唇,声音却干涩无比:“影疏……,这是我们的儿子?”
连影疏泣而转喜:“是的,勤书,他是我们的儿子,平澜,你记得么?这是你给他取的名字,夏国如在风雨之中,你希望儿子以后能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平掉这些老百姓困顿的波澜……”
“不是吧,睡一觉,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我记得影疏之前还是大肚子?”另一个声音传来,那是高梦年。
院外的人听到说话声,有个脑袋瓜子探了进来,平艺涵,她见没人理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接着,其他几人也跟了进来。
温勤书抱着儿子站了起来,他打量四周,脸上很多迷惑,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那个梦很不美好,无尽的大火中,火焰舔舐着皮肤,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高温的火焰……
他苦涩的笑了:“影疏,我是……死了么?”
连影疏泣不成声,他缓缓地走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
高梦年也跟了过来,温勤书对他苦涩地笑了笑:“梦年,这下是我们连累你了。”
高梦年叹了一口气:“我很认命的,哦,现在是哪一年?现在的夏国怎么样了?老百姓过得好么?”
徐一宁严肃地道:“现在是XXXX年,夏国很强大,老百姓也过得很好,再没有军阀割据了,孩子们都有书读。”
高梦年惆怅道:“都……过去那么久了?一百多年了?还好,没做什么让祖宗蒙羞的事,不过,一点贡献都没有……”
徐一宁大声道:“不一定要在战场上杀敌才是对国家奉献,温先生和您都是走在前面的先驱!”
高梦年苦笑:“我们算什么先驱,连黄石坎子这里的老百姓都无法改变。”
徐一宁朗声道:“民智开化是一个需要漫长时间来进行改变才能达到的结果,这需要国家意志的参与,而您和温先生,在战乱的年代,凭着自己的力量来做这件事,已经是一件很伟大的事了。”
高梦年点头表示谢意,转头对连影疏道:“影疏,很久不见了。”
连影疏的泪水无法止歇,哽咽道:“我和勤书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们老拖着,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高梦年挥了挥手:“人生不过百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