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国钢玉长短刀各一。”
“战斗机制启动!”
“……”
在旁人无法感应的情况下,酋长眼前数据如一排排刷新。
他的双眼忽然变得血红,仰天长啸,明显地可以看出来他身上开始发红,甚至张口咆哮时,口中竟有热气蒸腾而起。
宫本亦山冷笑一声:“故作玄虚!”
他哒哒哒踩着小碎步急冲而来,一剑刺出,他已经计算好了酋长可能闪避的几个角度,只要被他牵制住了节奏,接下来酋长就再也不会有机会。
长剑嗤地一声,从酋长腹部透腹而过,宫本亦山一愣,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他都考虑过,唯独没考虑过酋长压根就不躲。
他手上一紧,竟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执剑的手,急切间他想抽出手来,但酋长那缝了无数疤痕的脸上木无表情,突然一个头锤撞了过来,他只得松开手,化拳为掌,努力一抽,终于将手抽了出来,但剑却留在了酋长的肚子上。
他退开两步,躲开了酋长的头锤,使劲甩了甩右手,手已经痛得发麻,但他却面不改色地从腰间抽出打刀,只是现在右手有些不便,左手执刀对他来说,影响也并不算大,他挽了个刀花,小心翼翼地看着酋长,却看到酋长低头看了一眼插在肚皮上的刀,反手握刀,慢慢地将它拔了出来。
只有少量的血流了出来,宫本亦山知道这是身体强健、锤炼到极致的武者都有的能力,通过肌肉的挤压,暂时闭合血管。
他再次冲了上去,酋长肌肉虬结的上身上有无数的疤痕,似乎在向对手展示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展示着这些伤疤的主人是经过了无数险死还生,如果是普通人,就是纹上一条带鱼,也会觉得这人好有杀气!如果是和一个健壮的满身伤疤的人打架,可能早就转身狂奔逃窜了,但宫本亦山也是天资卓绝的武者,哪会被这样的情况夺去心志?
手中短剑向着酋长当头砍去,酋长如果用太刀挡,他会马上冲进酋长的内圈,利用短刀的优势,贴进酋长的怀里让他拉不开距离,甚至会用更快的速度在酋长躯体上进行切割。
酋长微微偏了一头,打刀砍在了酋长的肩头。
宫本亦山腹部一痛,他才反应过来——酋长又没躲!
不,他躲了,他只是稍稍让开了些,没拿头接刀,但自己这一刀,砍到肩中近十厘米,肩骨、锁骨全断,他……就为了刺中我一刀?下一场他怎么办?他没想过这样以伤换伤,有什么意义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酋长喘着粗气,红着眼,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宫本亦山抱在腰间,宫本亦山一口鲜血喷出,被两人一挤,本来插在小腹上的太刀,连刀柄都送进了体内。
再听到骨骼一阵碎响。
宇都宫锐御睁开了眼,旁边的枫刃幻兵也霍地站了起来,两眼发红:“宫本!”
千岛小雲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宫本亦山和酋长:“师兄!”
宇都宫锐御叹了一口气:“宫本……你比我先殒落了。”
“枫刃,待会儿去把宫本接回来,你送他回家吧。”宇都宫锐御对枫忍幻兵说道,转身离开了VIP包间。
千岛小雲一把拉住宇都宫锐御:“老师!师兄他不会败的!他不会败的是不是?”
宇都宫锐御叹息道:“我跟他说过很多次,战斗是一种本能性的东西,需要通过无数次的拔刀出刀,无数次的对抗,直到身体形成本能,但他总喜欢预设一些凌厉的攻势,让对手跟着他的节奏走……他就没想过,如果遇到不按常理出招的人怎么办?”
千岛小雲急道:“老师,都什么时候了!您救救师兄!”
宇都宫锐御苦笑道:“我怎么救他?我下场去杀了酋长么?”
千岛小雲松开他的衣袖,失魂落魄地坐回了座位,眼看着宫本亦山口中吐出血色泡沫来,她和宫本亦山,枫刃幻兵自幼一起长大,眼看着师兄即将毙命,她一把拉住枫刃幻兵的衣袖:“师兄!咱们认输!把师兄救回来!”
枫刃幻兵神情一振,对啊!认输!
忽然,场中嗤几声,宫本亦山体内忽然爆出几缕剑气,其中一缕剑气竟切断了酋长的左手,右手也受到了重创。
他再也抱不住宫本亦山,宫本亦山缓缓地滑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