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凶手是无脸人，那么说的话，这个案子就相当与悬了。

他想要知道无脸人和孤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无脸人本来想要说孤寒没有资格打听的时候，当他看到慕善的眼神后，也是叹了一口气说着：“我跟孤芳生前都是这个大厦的工作人员，那时候我喜欢她，她也有些喜欢我，最后我告白了。”

“当我知道她喜欢钱的时候，我就拼命的赚钱，后来我得到了她的心，但只是微妙的，可是一个特别有钱的人插手，直接将她给带走了。”

听到无脸人这样说，孤寒却是有些觉得无脸人很是可怜，现在的女人都太现实了。

像无脸人这样的遭遇，也算是非常正常的了。

“后来怎么样。”孤寒知道前面都是小插曲，后面才是最精彩的....

“后来她跟了那个男的，而我被她给甩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她，有时候去找她。”无脸人长叹一口气说着。

孤寒和慕善都是当一个安静的旁观者听着，都没有去打扰对方。

最后，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的孤寒，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孤寒万万没有想到孤芳为了让她的爱人放心，竟然私自的来找无脸人，并彻底的闹掰。

无脸人和孤芳都十分生气的打了起来。

无脸人赢了，但他没有杀死孤芳，就直接走了，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刚想回头，他就被泼了一脸硫酸。

听到这时，除了慕善表现的淡定之外，孤寒却是震惊的愣在原地，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无脸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冷笑道：“你看那个贱人，为了取悦那个有钱人，找我的时候不断说出伤心的话，还泼了我一脸硫酸，最后还拿刀杀死我了。”

孤寒眉头紧皱，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没有这个案子报道出来？”

“那是因为，孤芳在杀死我之后，将我扔到了江边......这才没有出现案子。”

孤寒闻言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没有想到这个孤芳居然做的这么过分。

不对，自己好像是见过这个案子，不过了解的太少，就这么草草的结案了。

亏孤芳的家属还说对方是品行良好的女孩，谁知道孤芳心肠却如同蛇蝎。

“既然你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因了，现在可以了没有？”慕善没好气的看着孤寒，本来他给无脸人的时间到他的底线了，对方这样一拖延，他难免有些不满意。

孤寒眉头紧皱，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了，可是杀人凶手却是一个鬼魂，到时候又该怎么交代？

要是他没有办法破案的话，估计这个大厦就真的会让人认为是闹鬼了。

“来吧，那个贱人已经被我杀了，我的心愿已经达到了。”无脸人说完，做出一副赴死的样子。

孤寒眉头一皱，说实话这个无脸人还算是很识相的。

要是遇到不服从的鬼魂，估计又难免是一场战斗。

谁知道在这个时候，慕善却是将死神鞭交到了孤寒的手中。

“你这是要干什么？”孤寒有些愕然的看着慕善，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慕善一脸坏笑的说道：“你不是成为了摆渡人了吗？这是一个考验。”

孤寒接过死神鞭，再看到无脸人，虽然无脸人没有反抗，他心里还是害怕。

“去吧，baby。”慕善在一旁开玩笑的打气道。

孤寒咬了咬牙，拿着死神鞭就打在了无脸人的身上，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看到那疯狂用死神鞭打在无脸人身上的孤寒，慕善咽了咽口水，真不知道他让对方做摆渡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做法。

孤寒紧闭的眼睛睁开后，无脸人此时已经不见了，只见地上有一团白色的光芒散发着光点。

上一次无头女尸就是化作了灵魂，很显然，无脸人也是化作了灵魂。

孤寒眉头紧皱了一下，有些自责的说道：“这样，我算不算是欺负鬼了？”

“你这还算是欺负鬼？这算什么，我当初还......”慕善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的善良，翻了个白眼，说到一半的时候没有继续说下去。

“干的不错，这么快就学会了，不过下次要轻一点，打三下就可以了。”慕善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孤寒的后背安慰道。

孤寒嘴角微微的抽搐，这也算是夸奖吗？

“对了，每天晚上九点都要来731号灵魂网吧准时上班，不然扣工资。”慕善走了，留下一道略显戏谑的声音。

孤寒无语了起来，他还是个警察，要是每天晚上九点去731号灵魂网吧的话，那他这样做岂不是兼职了？

而且工作时间长，休息时间少，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应付过来？

不过，最让他动心的是，慕善最后一句话，那就是扣工资。

孤寒脸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