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府站住脚,刘家还和当地的大地主王家有了深入的来往。
三、真定府的王家也在惠泽田中瓜分了8000亩,以同样的方式来避税。
不仅如此,这两家在真定府的粮食,在这两年朝廷对外作战急需粮食的时候,往往以高价卖给户部,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
四、刘家在南直隶有10万亩田,也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在遮蔽朝廷的天眼。
这是一条垂直的利益链条。
户部肯定有人是拿了他们的钱的。
户部的接头人是谁,刘宏并不知道,那个人倒是隐藏得极好。
新农政已经推行到第三个年头,刘家敢这么玩,绝不是个例啊!
刘家联合真定府的王家,通过北京的户部,赚朝廷的钱。
南京呢?
南京就更不必说了。
每逢朝廷找东南采购粮食,动则1.5两每石,甚至喊到了1.8两每石。
就说陕西赈灾,2两每石!
就说这次大同镇,一样贵的令人发指。
理由就是南直隶也缺粮。
这背后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都是**裸的利益。
曹程感觉自己抓到了一条主线,一条撬开东南某一块大门的主线。
曹程出去后,将审问的内容都写成了密奏,发到北京。
看完曹程写的这些,崇祯陷入沉思中了。
有意思啊!
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有意思!
国家大了不好管,许多地方的司法监督都是空白。
就说地方上的官员司法监督,中国古代一直都是有的。
例如州府的司法监督有好几块,一是监察御史,直属于都察院。
二就是推官,推官是监督弹劾地方官的角色。
而这一次真定府的推官恰好就参与到了刘家和王家的良田隐瞒案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