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睛流下来，扎克皱着眉头走过去。

"你还好吗，比利？"扎克在他面前坐下时问道。

"妈妈说永远不要伤害别人，"比利说。"但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坏的人。这些人罪有应得，但比利还是很伤心。"

扎克看着这个巨人，叹了口气。他意识到，比利在参加这次任务之前可能没有杀过人，大部分时间是在鼠光中度过的。这一幕也让他怀疑自己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杀了近千人，却没有任何感觉，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或羞愧。就像他砍了一堆树，没有引起任何情绪反应。

他拍了拍巨人的肩膀，然后走到艾米丽和保护她的女武神小队身边。他们没有参与其中，主要是提供支援，同时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们还好吗？"扎克看着这群人问道。

"很混乱，"艾米丽在抬头前嘟囔道。"我们要变得更强大，否则当世界失去保护的时候，我们也会成为奴隶。"

女武神们强调地点点头，在这方面有太多的经验。当人可以达到神的力量时，有些人真的开始把正常的人类当作蚂蚁。

"在解放镇上的奴隶之前，把这个地方扫荡干净。"扎克说。"我们再带几百名后备军过来，在前往种植园时进行控制。我会看管好剩余的士兵。"

女孩们点了点头，很快，小型突击队就翻遍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和缝隙。很快就发现了数百名奴隶，有几个甚至在镣铐被解开的那一刻选择了立即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有人都被转移到了广场上，与扔下武器的埃兹马士兵站了一段距离。在扎克告诉他们在坐下来恢复体力之前不要动，他们不敢动一下。

当感觉到扎克发出的巨大光环时，没有人敢于大声呼吸。他坐在广场中央，既是对任何行为的威慑，也是因为他有点累。这次攻击的代价远远超过了普通的[自然惩罚]，他好奇地打开菜单，等待其他人完成扫荡。

[自然惩罚熟练，晚期。唤醒世界的愤怒，可升级]

它已经升级到了后期熟练度。此外，扎克有一种感觉，在他使用之前就升级了。在阅读了文本后，他强烈地感觉到，升级与他的情绪反应有关。在看到坦索的袋子后，他确实被激怒了，而这种愤怒助长了这个技能。

不幸的是，他已经杀死了两个E级修炼者，还不足以达到75级。

最终，扎克把目光转向了蜷缩在广场上的数百名衣衫褴褛的人。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他，有的带着希望，有的带着恐惧。他站起来的时候收回了自己的光环，手里紧握着一块E级水晶。他的突然动作使这群人本能地往后缩，有些人甚至想把几个孩子藏在他们憔悴的身体后面。

"我是扎克，"扎克用响亮的声音说。"你们可能知道我是天梯上的超人。我们已经杀了埃兹马的所有领导人，我们将开始清查这个地区，把这些人渣一一杀死。你们都自由了。"

所有的人都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直到有几个人崩溃了，开始大哭，流下解脱的泪水。其他人干脆跪倒在地，抱着头。有几个人甚至在他面前跪下来表示感谢。

但突然间，奴隶的队伍中爆发了混乱，一个大约178岁的年轻人扑向一个中年妇女，无情地打她。更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想帮她，而是选择走开，或以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

"你这个混蛋，"他喊道，开始无情地对这个女人拳打脚踢，似乎想把她撕碎。

扎克皱起眉头，闪身过去，然后举起青年，一手把他扔了出去。

"你在做什么？"扎克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婊子把那么多女孩卖给了那些外星精神病患者。就是因为她，我妹妹被折磨死了。"他尖叫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为了生存，我们都做了我们必须做的事！"她说，当她瞥了一眼扎克时，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反正他们很快就会被发现!他们到处都有眼线。"

一根矛头突然从她的胸口迸发出来，她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充血的胸口，然后眼神变得空洞。扎克抬头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乔安娜，她的眼神很无情。

"审问每个人，找到其他的背叛者。"扎克说，他的心变得很坚定。"清除所有背叛地球的人。"

他的命令很快使几个人被隔离，他们尖叫着恳求放过。但女武神们早已变成了无情的杀人机器，在确认细节后，目标很快被处决。扎克本人没有行动，被动地看着自己命令的结果。但是，虽然他的外表很平静，但他的思想却不能这么说。

他觉得自己正走在一条黑暗的路上，受害者的重量使他的负担越来越重。他是会带着他的灵魂出现，还是会被他的罪恶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