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水晶是他在基地镇逗留的第一个星期买的。他买了一堆一般的信息水晶，里面有很多值得了解的东西。其中大部分是任何修炼势力的少年都会知道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几乎不花钱。

然而，这也意味着它们没有深入研究主题，只是给出一个概述。

购买水晶是基地的人类迈向自力更生的第一步。他并不是不相信奥格拉斯或阿林的教诲，但他们的世界观和知识受到在恶魔家族中成长的影响。

那里的东西对基地来说不一定是最好的，所以得到另一个知识来源也无妨。没有西娅的图书馆那么全面，但它是一个开始。

"不一样，"奥格拉斯说，他看着联网节点，肯兹正在对支持阵列进行最后的修饰。"它以三种方式中的一种来测试你，取决于系统觉得你哪里有缺陷。磨难将打击你的弱点，你要么通过，要么失败。"

"如果失败了会怎样？"扎克问。

"从轻伤到死亡都有，取决于你的表现有多糟，以及是否有人能为你驱散劫难。"恶魔耸了耸肩。"但说实话，我只见过一个试验失败得很厉害的人，他被迫放弃了修炼。我家里的一个警卫，他醉醺醺地接受了试验，结果是他疯了。"

"疯了？他遇到了什么？"扎克皱着眉头问道。

"身体的磨难本质上是系统在打你，你只需要承受它。它是为了检验你是否创造了足够坚固的基础，以便继续建设。考虑到你畸形的体质，你不可能是那个。"恶魔用羡慕的眼神说。"这是基于灵巧和智力的等级最常见的线索。"

"然后呢？"扎克催促道。

"接下来是灵魂劫难，"恶魔继续说。"你的灵魂受到攻击，技能和物品都无法保护你。你需要用你的灵魂和道来保护自己。灵魂是与天界的联系，它需要足够强大来承受道的重量"。

扎克听到这个描述后，不禁苦笑起来。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的灵魂处于相当脆弱的状态，被强行拆开又修补了两次。它是拼凑起来的，最轻微的事情都可能引发无法控制的连锁反应。不过，他的灵魂在这一系列惨痛的经历中已经相当坚固，所以他还是有些信心，万一得到了那个，至少在残局保持不动。

"最后是心魔之劫。你将被扔进幻觉和诱惑中，你需要挣脱。系统考验你的信念和精神毅力。走修炼之路需要坚固的身体和灵魂，但一颗坚定的心更重要，"恶魔继续说道。"顺便说一句，这就是把我家警卫变成一个傻子的试验。"

扎克一边听着选项，一边慢慢点头。第三项也没有感觉太难。经过无数次的生死之战，他的精神状态与大多数F级巅峰战士相比应该要坚固得多。许多达到这一步的修炼者甚至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家族庄园，这种试验对温室里的战士来说可能比较困难。

不过，死亡或残废的风险相当低，也是一种解脱。他仍然可能失败，至少能够在目前的状况下痊愈并与亡灵帝国作战。

"是所有的稀有性都一样，还是在史诗级或更高的时候有更多需要警惕的东西？"扎克问道。

"史诗级和更高的等级除了正常的三种之外还有不同的试炼，我就不知道了。"恶魔慢慢地说。"但它们无疑更危险。稀有度的每一次增加意味着伴随磨难的难度急剧增加。"

扎克看着水晶，心情复杂。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了。他想在尝试这个之前巩固成果，稳定基础。但时间不等人，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听到海洋上的损失，看到他家门外的焦土，这一切都严酷地提醒他，他花在积累力量上的每一天，都是世界灾难性损失的一天。

也许他能进入死亡地带的中心，在没有进化的情况下干掉巫妖王。但也许他不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会有第二次或重来的机会。如果他的攻击失败了，甚至稍有延迟，整个世界都会沦陷。

他的意识中不能有这种情况。

"已经完成了，"肯兹说，她抬起头来，露出疲惫的笑容。

"谢谢你。去休息吧。"扎克笑了笑，一股愧疚之情又在他心中绽放开来。

他从奥格拉斯那里听说，在他不在的时候，她是多么努力地维持着一切，不稳定的光环清楚地表明，她的灵魂已经过度疲惫了。他已经从加劳那里了解到，使用高科技会耗尽灵魂，而杰维斯无疑是最高科技的。

"给你，把这些也带上，"扎克边说边拿出一叠灵魂水晶。"它们会帮你恢复精神能量。"

"你从哪里得到的？"奥格拉斯睁大眼睛说，他的手已经伸出来要从肯兹那里抢走一个。

"给你，拿着这个。"扎克哼了一声，拍开恶魔的手后又拿出了几个。"这些魂晶也是我从七楼的心魔修炼者那里得到的。"

"这叫魂晶？"奥格拉斯一边尝试吸收，一边好奇地问。

"不知道，我就是这么叫的。"扎克耸了耸肩。"你的母星上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