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睁开眼睛时深吸了一口气,迎接他的是太阳的第一缕阳光,它穿透了院子里的白杨树叶。这阵子的冥想已经持续了三天多,但要说他有什么收获,那是假的。他一直无法平静自己的心灵,进入适当的状态。
因为今天是神秘谷事件的三周年。
奥格拉斯消失在维度种子中的场景以及随后发生的战斗,他仍然记忆犹新。他和比利的生死仍然悬而未决。肯兹仍然坚持认为他们能活下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扎克不禁失去了希望。
"还在考虑吗?"当西娅走出他们的卧室时,一个担心的声音说。
"不知道是很难的。"扎克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走过去吻了她。
"你妹妹仍然没有放弃,感觉她正在计划一件大事。"西娅边说边握住了他的手。
"我知道,"扎克说,因为一提到肯兹,他就感到头痛欲裂。
奥格拉斯是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来拯救肯兹,而肯兹在整整三年后也没有放弃他。他一部分认为这是因为救命之恩,另一部分则认为这两个人一定在秘密进行。肯兹在这个问题上总是避而不谈,他猜这其实并不重要。她为拯救这个恶魔所投入的资源,用一句话来说,是很可怕的。
不过,扎克现在只能把这件事摆在桌面上,两人穿过森林,来到一个可以俯瞰大海的僻静凉棚。这里远离船厂和公共区域,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堂。他们坐下来,心满意足地看着太阳的晨光在海浪上跳舞。
作为一个修炼者,约会有其自身的挑战,特别是双方都是修炼狂人的时候。这两个人现在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近两年,但这是他们在近一个星期内第一次在一起生活。
随着两人在修炼道路上的进展,他们发现每一次的冥想都需要越来越长的时间,尤其是现在地球的本源道已经完全耗尽了。扎克在冥想中恍惚了近三天,试图思考如何进一步促进道与战斗的融合,但进展可笑。
在这之前,西娅一直在训练她的剑术,同时也是为了消灭一个有侵略性的兽群。扎克在不忙于研究灵魂或对分形的理解时,也经常进行类似的外出活动。当然,与西娅在基地镇和永恒之塔度过的七个月相比,这一周的分离不算什么。
所以,一起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已经成为一种传统,一种远离这一切的方式,花一些时间在对方身上。他们没有谈论修炼,也没有谈论那些让他们在不修炼的几个小时里忙碌的无尽职责。西娅拿出了准备的一套早餐,两人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只是放松。
"哦,你在修炼时,我碰巧找到了你的那个弟子,"西娅突然说。
"她现在在做什么?"扎克叹了口气。
"她是靠近死亡地带森林里的一个公路强盗,"西娅哼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搜罗了一群青少年,他们抢劫去中继站的冒险团。我发现了,她抢劫了我的一个特工,他认出了她。"
"我会派人把她带回来。"扎克呼出一口气。
"艾米丽的表现是因为她觉得在这个岛上很压抑。为什么不让她走自己的路呢?你和我都不是因为呆在学院里才有现在的成就,"西娅说。"她现在是个年轻的女人。"
"这并不代表学院没有效果,"扎克说。"我犯过的错误足够我走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运气好,已经死了一百次了。在走一条不断流血的路时,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你到时必须找些中间地带,否则她又会跑掉。迟早有一天,她会得到一个传送令牌,然后她就不会再在你的后院了,"西娅说。"我需要练习一下,替我祝肯兹好运,好吗?"
"我会的。"扎克点了点头,在她带着运动技能消失之前吻别。
扎克自己则留下来多休息了一会儿。
从神秘境界回来后,事情的进展基本符合预期。拍卖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他获得了近400亿硬币,随后他毫不费力地完成了主权的第二步。他与泽西亚星区其他一百名推定的主权者对决,情况有点类似于永恒之塔的命运之战。但这一次没有伊兹制造恐怖。
这一次,他才是恐怖。
在他以第一名的身份通过后,得到了一个简单的后续任务。他已经证明了有能力成为一个领导者,之后他只需要保持这种力量。由于西娅是他的女朋友,而且新世界政府的遗产被整合到了基地,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大多数石门人并不关心。星光得到了机会,已经离开了地球。
智械们也坚定地站在他的阵营中,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其他人在行动之前三思而行。唯一的潜在威胁是神秘境界的当地人,但扎克已经为他们做了安排。宝石人现在是基地的一部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他的水下镇里,在海底进行手工制作和寻找宝物。
他没有想到那些石龟居然是两栖动物,但事实证明,它们更喜欢在他的岛屿上靠近海岸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