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想到,妖如果想要说话,需要炼化喉间横骨,知道莫非的到来,它才知道这一点。
没有办法教会飞毛腿说话,山膏便另辟蹊径,想要教飞毛腿写字,如今已经是第三天了。
“也不知道学成了什么样子?”
暗自嘀咕了几句,余安走上前去,当他看到山膏写在地上的字迹的时候,脸色明显一僵。
随后余安毫不犹豫,直接将山膏一把掐了起来。
“这就是你教飞毛腿写的字?”
地上是些什么字呢?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便是“不堪入目”,当然,不是指字形,而是指字意!
山膏这混蛋竟然在教飞毛腿写骂人的话!
“大哥!误会!这不是我要教的字,这些只不过是……是我自己的练习罢了,对,就是我自己的练习!”
“是吗?”
余安双眼微眯,随后看向飞毛腿,笑着说道:“飞毛腿,来,将你学会的字,给我写一遍!”
听到余安的话,飞毛腿立马兴奋了起来,然后右前蹄开始在地上划拉起来,写完后,飞毛腿一脸期待的看着余安。
余安上前一看,冷笑一声:“‘阴阳人,烂屁股’,山膏,你做的真的好极了啊!”
说完,余安不顾抖如筛糠的山膏,朝着大堂内内喊道:“胡小妹,交给你个任务,我要山膏以第一人称的视角,看着自己被人分食!”
几个呼吸后,胡小妹站在余安的面前,一脸兴奋的说道:“终于要吃它了吗?”
余安嘴角抽了抽:“不是,是幻境!”
“啧!”
胡小妹咂了咂舌,一脸嫌弃的接过山膏,随后一团妖力将山膏的嘴封上,随后朝着厨房走去。
余安转身,摸了摸一脸不安的飞毛腿,随后说道:“干的不错,好好加油!”
闻言,飞毛腿开心的眯起了眼睛,然后在余安的怀中拱了拱,接着独自跑到一旁继续写了起来。
余安笑了笑,随后朝着河边走去。
河边,草精依旧扎根在标杆前的岸堤上,尽职尽着的按照余安的吩咐,看着标杆。
摸了摸草精的叶子。
“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回柳树边上去吧!”
闻言,草精顿时精神一振,随后立马将根须从土壤中拔出来,这里的水分太足,不适合它的生长,如果不是碍于余安的威胁,它根本不会在这地方扎根。
看了一眼朝着柳树小跑过去的草精,随后,余安的目光落在标竿上,见水位已经退到了白标之下。
余安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次算是有惊无险,主要是之前河水的涨势实在有些猛,让人不得不担心。
再次回到大堂,老村长已经下来了,余安将河水的事情说了一下,老村长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显然,河水水位的异常,一直压在老村长的心头。
如今平息下来,自然会轻松许多。
本来,事情应该就这样结束,在没有兼职工作的情况下,余安也该享受一下平静的日常工作了,但事实证明,老天似乎并不想让余安闲下来!
在河水水位恢复正常后的第三天,村里的人们发现,河水变浅了……
客栈内,老村长再一次端着空酒杯,皱着眉头发呆,余安趴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怜,他感觉,平静的日常,在缓缓的离他而去。
柳一刀坐在余安身旁,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眉头同样紧紧皱起,虽然余安有些怀疑,一刀叔是乘着这个机会过酒瘾。
“三天的时间,河水水位下降了近三尺,这上游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说罢,柳一刀重重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至于为什么知道问题是出在上游,那是因为,村子里的井水并没有出现水位下降的情况,说明并不是,从未在这片土地上出现过的大旱。
那么原因自然就比较明了了,绝对是河的上游出了问题。
余安叹了口气,随后坐直了身躯。
“我还是走上一遭吧,能不能解决是后话,最起码,我们得知道,究竟上游出了什么问题。”
余安话音刚刚落下,老村长的酒杯就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不行!人力有穷时,长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看不出你有多强,但是,这一次说不定涉及到了淮水,在天灾面前,人力太过渺小,你要是出了事,我无颜面对你的父母。
大不了就是一个淮河断流,我们小柳村虽然紧挨着淮河,却并不是以淮河为生,没必要去冒险。”
闻言,余安和老村长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好好,我不去总可以了吧,您年龄大,您说了算!”
说完,余安再次趴在了桌子上。
可是,刚刚才趴下,就听客栈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