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璎玑逗弄着小荷:“小荷,这名字真好听,荷花的荷吗?”
陈队拼了命的歇斯底里的喊着话,可以然乱成一锅粥的群众们,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混乱中完全听不懂陈队喊话的意义,还在朝着特警车涌来。
陈队喊得连连咳嗽,就连嘴角都咳出了一丝血迹。
“陈队,你别这样,陈队你已经尽力了。”特警小李看着不忍的对陈队长说道。
人群中一名慌乱的女孩,她纯黑的头发左边捆着低马尾已经散乱。
带着银色的圆圈大耳环也掉了一只,红色的口红从嘴唇上染到了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到处都是哭花的睫毛膏。
白色花边的衬衫上满是脏污,深色的牛仔裙也破了几个大口子。
手臂上有个极深的伤口,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擦伤的血痕。
她在人群中很不起眼,就在她随着人群茫然的往前奔走的时候。
一只怪虫张牙舞爪的朝着她伸出了前肢,拖着她的脚踝往后拉。
女孩惊恐的大叫声,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音中,没有人注意到。
皮肤在地面不断摩擦,刮出了一道道血口子,原本那青春的脸上,也是血迹斑斑,没有了往日的灵动。
怪虫咬住他的小腿狠狠一扯,整个小腿从膝盖处断开,鲜血不断的往外喷涌。
怪虫几口解决掉女孩的小腿,又咬住了女孩的另一只脚踝,向后拖去。
女孩惊恐慌乱的痛叫声,不断的响起。
女孩的指甲狠狠的抓住了水泥地面,用力过猛,指节都开始泛白。
指甲经受不起如此巨力,开始向上翻卷,女孩依然死死的抓住地面。
指头的皮肉也开始翻卷,女孩就似乎感觉不到痛,一直不停的试图抓住地面。
可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女孩还是被怪虫拖走了,拖到了某个阴暗的角落。
从那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了骨头,被咀嚼的声音和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样的事情不断的在人群中上演,没有任何人能顾及得了身边的陌生人。
每个人都指望着逃出生天,拼了命的往特警车的方向跑。
可天不如人愿,惨死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没剩下多少人。
剩下不多的人眼看不妙,不再往警车的方向跑,直接四散而逃。
陈队长看着这一幕幕目眦欲裂,声音哽咽着依然在大喊让这些人回家。
渐渐的剩下零星的人也看不见身影了,陈队长停下了警车,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陈队长深呼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继续发动了警车。
怪虫看着警车,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铁盒子,朝着警车的方向靠近。
陈队长被吓了一跳,猛踩油门,横冲直撞的冲出了这条危险的街,朝着总局的方向冲去。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大裤衩青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了这句古诗。
武璎玑疑惑的看着大裤衩青年问道:“叔叔你这说的什么呀?”
“小妹儿,你这就不懂了吧?”
“让大哥哥告诉你。”
大裤衩青年把大哥哥这三个字咬得很重,一副我就是少年,我就应该是你大哥哥的语气。
“荷花在脏兮兮的池塘里,依然身上不得沾染那些粪水。”
武璎玑嘟着小嘴不悦的说道:“什么粪水叔叔,你说的好难听。”
“小妹妹,叫大哥哥,那就脏水吧。”
“荷花很漂亮噻,而且身上不沾便便,长在粪池也不会脏。”
“叔叔你刚才不是说是池塘里吗?怎么又变成粪池了?”
“都说了叫大哥哥,你这小妹儿咋记性不好?”
“那就池塘吧,池塘里是粪水,那荷花啊依然美丽。”
“所以我说小荷这个名字很好听。”
“就是由这个古诗词的由来。”
“叔叔你真恶心,动不动就是粪啊屎啊,便啊的,让你这么一说,美丽的荷花池,都变成了粪便池了。”
武璎玑说着用小手在琼鼻前摆了摆,似乎想要扇掉臭气似的。
特警小刘在旁边忍俊不禁的捂嘴笑。
大裤衩青年撇了小刘一眼,挑眉说道:“你笑什么笑?不觉得荷花很美吗?”
小刘捂着额头说道:“荷花是很美,但你这形容也太低俗了。”
“你说的那句古诗它本来的意思是,我唯独爱这美丽的荷花,荷花它从污泥中生长出来,却从不被沾染污秽。”
大裤衩青年摆摆手说道:“这不就是了,这就是在说荷花不会沾染粪便嘛。”
车上的几人看见如此逗逼的大裤衩青年,都纷纷捂头,不敢直视。
被大裤衩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