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师在东阳城多少也是个名人,有富人见到他进来,还端着酒杯过来打招呼。
李天师只是随口应和着,也不多说,一门心思等着上酒,上次沈逸给李天师的那一葫芦酒他当天就喝完了,今天去找沈逸其实也是存了喝酒的心思。
“怎么你亲自上酒来了?”见到玉钗亲自拿着精致的瓷瓶过来,沈逸奇怪问道。
玉钗掀开瓶盖,给二人都倒上了酒,莞尔笑道:“少爷要喝酒,我当然要亲自伺候了。”
玉钗也听到了外面关于沈逸的流言,但她是肯定不信的,那天沈逸直勾勾的眼神足以证明他的取向,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李天师也点头道:“那些造谣者是没见过你的妻子,不然也不会传这种谣言。”
玉钗脸一红,上次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这回倒是正好,闻言红着脸道:“李天师误会了,我只是沈家的丫鬟,并不是李天师想的那般...”
“哦?”李天师疑惑地看向沈逸。
沈逸端起酒杯,随口道:“迟早的事。”
“哈哈。”李天师笑了一声,端起酒杯与沈逸干了一杯,留下玉钗满脸通红的在一旁侍应着。
沈逸是喝惯了高度白酒的人,自然是一口干,一杯下肚倒吸一口凉气,许久没喝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李天师也不落下风,同样是一饮而尽,过了一会道:“听说城外云华山上来了位得道高僧,传闻可算天算地算姻缘,解人间困苦,道友,要不要去拜访拜访?”
沈逸撇嘴道:“有多高?比你还高?”
“我那点小本事不算什么,”李天师摆手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没有见过,只是心中好奇,这得道高僧的本事,和道友的比之如何。”
沈逸随口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哪能是他的对手。”
什么得道高僧不高僧的,沈逸是完全没有兴趣,一个秃驴,有什么可拜访的,他最懂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神神鬼鬼,不过都是些骗术而已,算天算地,这么牛掰,怎么不去当皇帝。
见沈逸没有兴趣的样子,李天师便也不多说了,一般有本事的人都是谦虚的,想来沈逸的功力已经十分深厚了!
沈逸和李天师两人十分豪爽地对饮着,酒都是一杯一杯地干,沈逸是现代人,喝习惯了没关系,这李天师竟也是越喝越猛,一坛美人醉喝光,沈逸都有些晕乎了,李天师还是精神奕奕。
“哈哈,尽兴!道友这酒实在上瘾!”李天师大笑两声,也不打算再喝了,酒到微醺正好,多了就不美了。
沈逸也不多说,指了指李天师别在腰间的酒葫芦,让人再给他灌了一壶,他一早看见了李天师身上的酒葫芦,早知道他是想喝酒了。
李天师这种高手有求于他那是好事,以后需要李天师帮忙的时候,李天师也就也不好拒绝了。
李天师拿了灌地满满的酒葫芦,心满意足地走了,而沈逸扶着额头,脑袋有些眩晕。
玉钗适时关切道:“少爷,要不要上去歇一会?”
天上人间没有给男人准备的房间,也就是说沈逸要休息,只能到玉钗的房间。
“歇?那就歇会吧。”沈逸笑着道。
别说,久没喝高度白酒,这一下喝掉一坛,脚下还真有些打滑。
沈逸是忘了,他的意识还是前世的意识,身体却是此世的身体,眼睛看着高度酒,脑子觉得自己能喝很多,身体:不,你不能。
玉钗见沈逸踉踉跄跄的,只得忍着羞怯,主动上前扶着沈逸,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上楼。
一走动,酒力发散开来,沈逸的脑袋越来越晕乎,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终于在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脚下一滑...
“嘭”的一声,沈逸摔了一大跤,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玉钗没有摔跤,但也被沈逸带地跌坐在地,转头一看,带起一声惊呼。
“怎么了?”沈逸迷迷糊糊地问道,用手去摸磕到的额头,却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起了个小包。
“少爷,你,你没事吧?”玉钗拉着沈逸的衣衫,焦急的望着他,亮若晨星的双眸里那丝紧张和担心一览无余。
“这能有什么事。”沈逸摸了摸额头,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不是什么吃不了苦的小鲜肉,摔一跤算什么。
“少爷,先进房吧,我帮你上药。”玉钗忍不住伸手探了探沈逸额头上磕碰的地方,她的手指柔软,还带着点点的清凉,让沈逸浑身舒坦。
“没事,一点小伤,不打紧。”沈逸笑着说道。
“不行,少爷,你都伤成这样了——”玉钗皱起了秀眉,说不下去了,眼中雾气迷蒙,她觉得是她没扶稳沈逸,才让他跌破了额头。
“好,好,上药上药。”沈逸大感无奈,这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跌了一跤变成沙雕了。
玉钗重新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