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钱,但曾伟看不出来,站在他的角度自然是越多越好,到时候也好给刘家交代。
于是曾伟想先接过那银票,但没等他碰着,沈逸就将手一收,没让他拿着。
曾伟嘴巴微张,为难道:“沈大人,你这是....”
“该我们赔的,我们会赔,”沈逸微笑道:“那该别人赔我们的,也不该少。”
曾伟愕然,看了看朱轩三人,身上最多是衣服凌乱了些,哪有什么伤势?这有什么好赔的?
沈逸接着道:“就在昨日,刘彦带人砸了我们的铺子,焚烧了我们刊印的报纸,出于息事宁人的态度,我没有选择报官。”
“但现在既然说到银子上了,咱们就来论一论。”
“首先书铺的门面损坏严重,还没来得及修缮,曾大人也可去查证,要知道我的门面用的都是上好的黄梨木。”
曾伟长大了嘴巴,装铺子门脸用黄花梨?你是真干的出来啊!
朱轩三人也是面面相觑,今日去书铺他们还没注意,听沈逸说了才知道,光是书铺的门脸都价值不菲,这点汤药费比起黄花梨木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这还不止,沈逸接着道:“还有他焚烧的京城日报,就算抛开人工不算,成本也不止这点汤药费,再加上因此事影响到的生意...”
“一码归一码,如今我们赔了汤药费,刘家也该照价赔偿我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