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文人如何能挣扎得开,只好紧紧抿着嘴以示不从。
“来,就喝这一碗...”沈逸拿着酒碗往杜德嘴里灌,一转眼看见陈长钊走了进来,眼睛一亮松开了杜得,大步走了出去,“陈大人!来的正好,来,我天赐司今日开业,来的都有,来人,给陈大人倒酒....”
陈大人?
终于重获自由的杜德心里一震,回头看见陈长钊站在门口,暗道糟了!
走进来的陈长钊愣住了,天赐司,开业?
你当这是做生意呢还开业!?
还喝酒?
当酒碗被塞到陈长钊手里那一刻,经历了短暂的愕然,脑袋像是忽然转过弯来的陈长钊脸上升起狂喜!
陈长钊将酒碗一扔,义正言辞道:“大胆沈逸!上衙时间,竟敢在衙门饮酒!本官定要向陛下参你一本!”
沈逸满不在乎地又接了一碗酒,还揽上陈长钊的肩膀道:“哎呀参什么参,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是兄弟...”
“谁与你是兄弟!”陈长钊很不客气地打开了沈逸的手:“如此行径,简直辜负陛下对你的期望,对不起你身上的功名!”
说罢,陈长钊转头就走,很奇怪,杜德在沈逸手上都动弹不得,年纪更大的陈长钊却轻轻松松地脱身了。
在转过身扬长而去的那一刻,陈长钊不装了,他摊牌了,脸上的笑容就像是连中了十期大周福利彩票头奖那般开心。
回到衙房,陈长钊提笔就写,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千字文,声泪俱下地控诉了沈逸的罪行,以及自己的惋惜,还有对户部官员的痛心。
将长纸折起,陈长钊递给信得过的小吏,急声道:“快,送去奏事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