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将推论打翻,沈逸也不在乎,见到这两人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他接着说道:“那话说回去,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张严道:“休要猖狂,你以为你做的事无人知晓?来人,传人证!”
人证?
沈逸转过头去,却见骆复海被带了进来。
“见过几位大人。”骆复海扑通一声跪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难为了他一把老骨头。
刘璟升沉声道:“骆复海,将你当日证词再说一遍!”
“是。”骆复海应了一声,又将当日说辞重复一遍。
“呵,”沈逸嗤笑一声,说道:“这才叫荒谬!我沈逸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你那破商会,能入的了我的眼?还拿监察使压你,便是没官,拆了你的纵横商会,也不过眨眼之间!”
“我道你那天为什么请我去商会,原来早有安排!”
“你说是他请你去的,你可有证据?”汤绪敏锐地捕捉到话里问题,出声问道。
沈逸看着骆复海,心里也清楚,这时候叫何国安来作证,他肯定会说没给骆复海传过话,转而问道:“我与陆仁和争吵,哪来的证据,哪来的人证?”
“死到临头还嘴硬!”刘璟升眯着眼睛,再道:“传人证!”
沈逸倒要看看哪来的人证,回头看去,呆了一呆。
吴风身着御史官袍,走进公堂,按例可以不跪,只见他向三位主官一拱手,说道:“沈逸与陆大人早有嫌隙,两人争吵不断,下官是亲眼所见。”
吴风是跟着沈逸一道来京畿道的御史,他的证词份量十足,张严问道:“沈逸,你还能如何狡辩?”
沈逸没有说话,眯着眼睛盯着吴风。
“果然是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