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人干的,连状纸都不收啊....”
那少年郎越说越是哽咽,最后是泣不成声,哭泣道:“家父苦于有冤无处可伸,凄说活着没有意思,任凭谁劝也不吃药了,四日前,郁郁而终....”
沈逸越听,面色越沉,眼睛在公堂内扫着,寻那名西宁本地的县令。
崇平的土地质量本就不适合庄稼生长,此刻正是秋收的时候,一年忙活下来勉强才能养家糊口的粮食被骆驼踩了嚼了,这是断了生路,谁能忍?
说那状纸,状纸不是谁想写就能写的,那是讼师专干的活,这些人以此为生,自然要收费,这点钱对别人算不上什么,但对种地为生的人家来说,确实是“大价钱”了。
谁料,这县令竟是收都不收,可见崇平本地对于西域人的偏袒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西宁县令一见这少年郎进来就心道不好,此刻不等沈逸寻到他,连忙主动站出来想要解释。
“是你?”沈逸看了站起来的人一眼,说实话,刚任郡守,手下人太多他真没认全。
西宁县令忙道:“是,对于此案下官...”
“啪!”
“拖出去,先打二十棍再说!”沈逸又是一拍惊堂木,毫不留情地开口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