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道:消气?你这蠢货连自己为什么被禁足都不知道吧,中原皇帝都带兵攻打大辽去了,你还等着他消气!
纳兰英倒不担心大辽有损失,三十万铁骑岂是玩笑?周帝去了也不过送死罢了!
将绣盘放到一边,康王又叹道:“唉,这半年我做了这么多事,既然将皇兄赶出京城,父皇该认定了我才是,为何又将我禁足?”
纳兰英恭恭敬敬的道:“殿下莫要心烦,那位置迟早是殿下的。”
“本王心烦,倒也有解决的办法...”康王的语气抑扬顿挫,眼睛不怀好意地在纳兰英的丰挺上扫视着。
纳兰英心里暗骂一句,脸上顺从道:“殿下想要的,妾身能给,一定会给...”
吩咐侍女将那绣盘收起,纳兰英脸上带着媚笑,与康王往厢房走去,渐行渐远。
次日一早,沈逸听下人说苏玲珑找他,立刻便赶了过去。
厢房中一股药香,入门便见苏玲珑正往瓷瓶中装药。
“我再提醒你一遍,如果已经长服,就算有解药也没用。”苏玲珑将几个瓷瓶交给沈逸,开口说道。
“嗯。”沈逸应了一声,接过瓷瓶后闻看了一阵,沉默片刻后,看着苏玲珑问道:“那黑莨菪,跟岳母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