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到底还是没有赏酒喝,众将或多或少都有些失望,沈逸只当没看见,端起茶盏,轻啜小饮。
行军作战途中禁酒令异常严格,谁喝谁掉脑袋,不管打了多大的胜仗,都是这么条规矩。
沈家军携带的和酒有关的东西,也只有用来伤口消毒的酒精,军汉们就算再想喝酒,也只能望茶止渴。
见沈逸微微颔首,良平安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册挺身而出,朗声念道:“北辽大军攻我中军大营,却惨败逃窜,我军战果辉煌,计:斩首三万六千余人,缴获可用战马两万四千余匹……”
此战的收获不可谓不大,可沈逸脸上并未有笑容,而是静静等着良平安接着往下说。
“我军,战死一万两千七百三十二人,重伤三千余,轻伤不计....”
而良平安接下来说的话,也让沈逸的心往下沉了沉。
这一战之惨烈出乎意料,在辽王“一视同仁”的箭雨下,沈家军也伤亡惨重。
来北境的十万大军可是沈逸大部分的家当了,少一个都足够心疼的,何况是一万多人?
顿了顿,沈逸看向良平安问道:“那些百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