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将士们立刻掏出水囊,干饼就水,就那么吞咽起来。
作为一军之主的沈逸也好不到那去,一样是吃着干饼,咬了两口又停了下来,看着手里的干饼愣愣出神。
这干饼,还是良平安出的主意,优化后搞出来的行军口粮,只要制作风干,可保许久不坏。
而此刻,良平安还身处敌营。
当日之场景,慢慢浮现于沈逸脑海。
“为子死孝,为臣死忠,死又何妨?”
良平安于他面前跪倒,一拜到底:“肃清天下,乃学生生平之愿景,老师曾说,为理想而死,是一种幸运。”
.......
另一方向,叶双凡领着分兵后的部分沈家军,正借着密林躲藏在一处山窝窝里头,以防备辽人的海东青。
“许二狗。”
一样咀嚼着干饼的叶双凡,抬手喊了一声。
“是!”
一张年轻的面孔自卧倒的人群中站立,高声应了一声,随后立刻被一张鞋底印在脸上。
“叫你娘嘞!把小爷鞋子捡回来!”叶双凡低声骂了一句,被称作许二狗的年轻士兵脖子一缩,悻悻地捡起叶双凡扔过来的鞋子,走了过去。
叶双凡骂骂咧咧地将丢出去的鞋子又重新穿上,忽然揽住许二狗的肩膀拉到面前,嘿嘿笑着问他:“许二狗,我问你,当了几年兵了?”
许二狗老老实实道:“回将军,已经三年了。”
“哗,都三年了?”叶双凡吃了一惊,旋即坏笑着道:“你这般年纪还当了三年兵,没娶婆娘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