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两个材料来推测,肯定是赵腾为了为了不想事情败露,而杀了闫星义。被杀的闫星义提前将这些遗物扔到岸上,从而逃过一劫,让李俊波发现。
曹明江看到这里,脑子里一阵晕眩,心想如果这件事捅出去,他们肯定会怀疑我曹明江指使赵腾这么干的,因为公司里三派人不断的斗争,都希望公司乱。而赵腾是我的人,他干出这种事不就是为了他曹明江吗?
曹明江脑子里嗡嗡的,但是还是忍着性子打开书信看下去,发现这是闫星义写给公司董事会的信,也是说到这次拆迁的事,并且指明就是赵腾干的,还说害怕赵腾杀人灭口,希望董事会能保护她。后面还记着赵腾威胁她的话语,说一旦拆迁失败,就要杀了闫星义。现在闫星义死了,那不就是赵腾干的吗?
曹明江不忍心再看下去,心里已经清楚,他们制造这个案件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工作簿、没有发出去的书信,还有闫星义神秘的死亡,无不是表面这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的,矛头就是对准自己和赵腾。
他的手有点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是向詹姝韵妥协,还是狠踩赵腾一脚,落井下石,表明自己的清白?他心里唯实拿不定主意。
詹姝韵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了场面,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赵腾,只是缺少一个人证,于是看了看詹夜雪,詹夜雪也看了看李俊波,让他来指证赵腾。李俊波会意,对着会场的这些大佬们说道:“各位老总,我要状告赵腾,这一切都是赵腾干的,闫星义也是赵腾杀死的,希望你们在座的各位看清赵腾的嘴脸,将他逐出公司,绳之以法!”
在场的众人一听,“哗”的一声,就说开了,此前还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一个主管状告副经理,所以大家面面相觑,相互说着这件离奇的事。
詹姝韵扫了一眼会场道:“大家看一看闫星义的工作簿,和没有发出去的书信,上面可以找到她被杀的蛛丝马迹。”
大家都看着曹明江手里的工作簿和书信,曹明江万般无奈,只好将工作簿放在桌子上,让大家传阅。
大家翻看了一下,项目部副总云立春对赵腾的印象很好,他本身也是一个开明的人,很想为赵腾说一句话,便道:“从这个工作簿记叙来看,赵腾的嫌疑大,但是也不能就把责任推到赵腾头上,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呢。我看还是成立一个调查组调查一下吧!”
钱东明是专管人事的,要是调查,他肯定要安排和组织,非常麻烦,于是说道:“调查是肯定的,但是我觉得今天就可以得出结论,因为人证物证俱在,待会儿赵腾过来,承认了这个事实,就不需要调查的了。”
甄宏扬说道:“这世上谁承认自己是杀人犯,还是通过调查审问。但是我觉得首先是报警,让警察来调查比较好。”
李俊波接话道:“我在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他们在打捞闫星义的尸体,我想很快警察就会做出行动的。各位,如果你们不相信是赵腾干的,我可以有人证来证明就是赵腾下的手。昨晚有个拆迁队的队长是一直跟着闫星义的,他可以证明是赵腾杀了闫星义。现在这个人就在外面,如果大家愿意让他进来说话,我就传他进来说个明白!”
曹明江见他们这个架势,明显是事先做好的,于是站起来道:“李俊波,你不是已经报了警了吗,让警察来调查就行了,咱们这儿没必要节外生枝。再说你们说这个人能指证就能指证吗?不会是你们找来演戏的吧?”
对曹明江说的话,詹夜雪和李俊波气得牙痒痒,可是也反驳不了他的话,再者说曹明江是他们的上司,他们也不能反驳,只好气得握紧了拳头不说话。
钱东明也站起来说道:“曹总,你阻拦人证说话,是何居心?”
曹明江冷哼道:“我只不过是说出我自己的感想而已,哪有什么居心?不像某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钱东明桀桀笑道:“既然没有居心,那就让证人进来说说又有何妨?”
此时詹姝韵发话道:“对啊,让那个什么队长进来说说又能怎样呢?各位,你们的意见是什么,都说说吧!”
这里大部分都是詹姝韵的人,自然是帮着詹姝韵说话了,都纷纷说,让这个队长进来说话。
于是詹姝韵笑道:“曹总,大家都赞成让队长进来说话,你还有什么意见?”
曹明江知道在这种场合,自己讨不到便宜,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关键时候要与赵腾切割了,便道:“既然大家都这么坚持,那就让这个队长进来说说吧。但是我先声明一下,我对于此事毫无所知。赵腾虽然是我的人,但是他进了工程部之后,就是工程部的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是毫无所知。”
詹姝韵知道曹明江开始切割自己和赵腾的关系,她心里冷笑一声,暗想这个时候先打倒赵腾再说,不能扩大面积,先稳住曹明江。于是她接话道:“今天只讨论拆迁的事,不涉及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