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夜雪再也忍耐不住了,她跳出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细长的短剑,可能是李俊波在不经意间给她的。她看了看手里的短剑,几乎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向赵腾的胸口扎下去……
但是她扎空了,她只是从他的身边穿过去而已,赵腾还是笑着叫着,从自己的身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那“哈哈”的笑声就像是一把小锤子,不断的敲击在她的心脏上面。
她忍受不了了,但是再回头看去,赵腾等人已经不见了,后面还是空荡荡的街道,还是清冷月光下狂风卷积着树叶。
“哈哈……”顿时那个恐怖的笑声再次响起,就在她的耳边,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闫星义惨白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吓得“啊”的一声惨呼,手里的短剑掉到了地上。
“詹夜雪,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我活着,就是要向你索命的,哈哈……”闫星义恶毒的说着,张开血盆大口就向她走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詹夜雪恐惧的叫道。
“你怕了是吧,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呢?现在怕了,已经晚了,哈哈……”
闫星义恐怖的瞪着她,令她全身发冷。
她立即爬起来,向着一个方向,疯狂的跑走了。她跑啊跑啊,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她实在太累了,扶着一个墙壁停了下来,心想,我这是在哪里?我走到了哪里?
她搞不清自己在哪里,抬起头四处看看,忽然发现这是在君夜大酒店外面的那条偏僻的道路上,就在这里,她命令李俊波杀了江悦。但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跑到了这里。
正在感到惶恐的时候,忽然笑声又响了起来,她四处张望,忽然见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带着恶毒的眼神看着她道:“还我的命来,还我的命来……”
她睁眼一看,居然是江悦,只见她伸出带血的鬼手向自己抓过来……
“啊……”詹夜雪吓得大叫,身子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汗如雨下!
她定了定神,才知道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她从市警察局出来,心里悲痛,所以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家,都不知道,她只是胡乱的睡下,想不到就做了这么古怪的噩梦。
她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了,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外面已经亮了。
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清闲在家里,什么事都做不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而且李俊波将要被指控阴谋陷害赵腾,杀害闫星义等一大堆的罪名,她还要找律师为李俊波辩护呢。
她心想,不如今天就去找一下姑姑,看有没有好的办法。
她洗漱完毕,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妈妈打过来的。妈妈在外地,不知道这么早怎么就打电话过来了,于是接通了,只听妈妈在电话里焦急的说道:“夜雪啊,听说你姑姑病了,你知道吗?”
“啊,姑姑病了?我不知道啊?”詹夜雪吃惊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不是天天呆在你姑姑身边吗?我跟你说,你姑姑就是我们詹家的一切,没有你姑姑,我们什么都不是,现在她病了,你一定要去看看她。”
詹夜雪听了,几乎比母亲还要急,她没有听完母亲说的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管母亲在那边大呼小叫的样子。
她没有吃早饭,就拨了姑姑詹姝韵秘书的电话,问姑姑在哪家医院,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通过姑姑秘书,詹夜雪了解到詹姝韵前天就病倒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病,主要是心里不舒服,又吃不下,才感到全身无力,现在正在第一人民医院高干病房里,有专门的医生给她诊断。
自从强拆事件之后,她们姑侄都被剥夺了公司里的权力,詹夜雪固然回家,詹姝韵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天待在自己的别墅里,心情郁闷,哪里能开心起来呢?
詹夜雪也想联系姑姑,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但是姑姑总是不接她的电话,又加姑父金孝鹏强势回归,鑫阳别墅区那里都是姑父的保镖,自己也不能轻易进去,所以能不去打扰就不去打扰。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姑姑生病了的事。
詹夜雪买了鲜花和水果,就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后面的高干病房住院部,她在前台查到了姑姑的病房,然后就走了上去。到了姑姑的病房门口,看到姑姑的贴身秘书在那里和许多人说话。
那些人也都是来看望詹姝韵的,但是都被秘书拦下了,说是詹姝韵现在身体很虚弱,不想有人打扰,于是这些人就丢下鲜花,说了一大通好话,就都离开了。
詹夜雪走过去,对秘书说道:“我姑姑好些了吗?能不能见我啊?”
秘书道:“詹经理,你姑姑正在等你呢,你进去吧!”
詹夜雪便走了进去,发现姑姑靠在床头,正在和儿子金康儿说话,金康儿虽然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