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狩猎活动加上高额的悬赏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到泥头驿,小商小贩的也借着这个机会跑到这儿来,更是增加了泥头驿的人气,县城里卖小吃的摊贩都有跑到泥头驿的,每天的叫卖声不觉于耳。头几天来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收获,将猎物卖给几大家族之后,兜里就有了钱,这也就ciji了这些人购物欲望,更是大大吸引了商贩的到来。
对着这种情况,几大家族的人是痛并快乐着,既是高兴百姓的到来促进了本地商贸的发展,几家都有生意做的红火,但是,四面八方的人聚集在一起,各种矛盾就容易激化,加上在林子里狩猎的时候偶尔有相互抢劫猎物的时候,加上过往的积怨,如汉彝之间矛盾,以及黑彝和白彝之间的世代血仇就更是加剧双方之间的冲突。手里有钱,在喝点酒,双方大大出手,加上浑水摸鱼的小偷更是打乱了泥头驿的治安良好的局面,眼看治安越来越差,几大家族商量联合驿署的衙役进行巡逻,对在街上闹事的人一律从严,全部关进大牢,也就是这样狠狠地抓了人,才稳定住了局面。
同时,驿署贴出告示,大量招募人员修建防火带,避免冬季老林着火威胁到驿署,可能是知道驿署的信誉不好,人们怕白做工,还联合几大家族给做背书,招募人员的费用和做工的工钱有几大家族来负责。同时,陈大老爷还借此机会招聘了好些个泥瓦匠帮忙加固他家的院墙,说是有一段院墙倒塌了,差点砸到人,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将院墙加固一下。
于是,人员就被分流了,自认为狩猎是把好手的继续的进林子,对狩猎不在行,是泥瓦匠,皮匠等就被几家找去做事,修墙,剥皮等,剩下的都被招到镇子边上修建防火带。
司亮对修建防火带很是好奇,第二天就撺掇肚饿太爷一起去看看是怎样修建的,毕竟,在记忆里还没亲眼看过。
来到镇子边上,司亮看见修建的防火带离镇子边的房子大概有一百多米的样子,在这范围里的树木和杂草全都被砍伐的一干二净,司亮还看见在许多人在在挖沟,将泥土装在旁边的麻袋里,。看这个施工的人员和准备的工具司亮觉得这个工程的量有点巨大,好像不只是单纯的修什么防火带,等司亮拉着太爷一起走到袜的沟前,司亮更是疑惑了,谁家的防火带需要挖一米多深的沟,用来埋人都够了,而且还有旁边的麻袋,挖出来的泥土都装在麻袋里,一层一层的垒了起来。司亮看着这个样子觉得这像是记忆中准备进行阵地战前的动作。就像是马上开战的样子。
司亮看见站在旁边监工的人,走到他面前说道:“我问你,这挖这么深的沟是准备干什么用的。”监工的这个人不知是谁家的,不认识司亮,可看见站在司亮旁边的太爷,立刻恭敬的回答道:“回少爷的话,听说是修的一条引水渠,这只是先将泥土挖出来,之后再用三合土进行加固,将镇子周围的几条沟渠的水进行引导,以后大家牲畜的用水也方便。”
看着这样的动作,又是修墙又是挖沟的,,越看越不像是是普通的招募民夫。就像是在备战,加固工事,可司亮没有想到哪来的的敌人,突然司亮想起在未来的记忆里就是因为两次的土匪袭击,烧毁的大量的房屋,加上乐汉越公路的修通,人员的转移也是使得这条茶马道渐渐的衰落,最后消失在人们的眼前。可是土匪袭击泥头驿在民国后期,当时,官员大肆tanwu,使得土匪壮大,最后攻击泥头驿,烧杀抢夺。这次这么修筑,难道是得到消息土匪要来攻打泥头驿吗?
一想到有着这种情况的发生,司亮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看向远处的林子里,就仿佛有危险迎面而来,这时,司亮也顾不得在到处闲逛了,拽着太爷就要回司家大院。太爷看着司亮脸色不对,还以为司亮生病了,也就赶紧跟着司亮一起回家了。司亮回到家之后,越想越不对,坐立不安的,太爷看着司亮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对司亮说道:“老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看你这样子,pigu上安了陀螺。坐不住啊。”
司亮听到太爷的话,回道:“大哥,我今天看见民夫挖的沟,和几家这个时节修补院墙,我怎么感觉是在预防什么人啊?”
太爷听到司亮的话,笑呵呵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可能到事情结束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看样子,你还是发现了咱们镇上的情况,既然这样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说完,坐在椅子上,对司亮说道:“虽然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你大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可是,这几天,老黄都没在他身边,还将家里的伙计抽调的一部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但是,结合我看见其他几家的情况,我有理由相信几家的头头脑脑的在计划什么,再加上今天的情况,我估计他们应该是准备剿匪,保护马帮的车队,维护几家的生意。”
看着司亮的焦虑的样子,接着说道:“镇子里的这些修修补补的工作大概是为了防范一下,大概率不会有土匪来攻打镇子的,你要知道,几家的主事能够联合起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