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见站着的年轻人还是不服气的样子,知道还是要将司家的消息透露一些,不然,指不定站着的年轻人以后还会头脑发热的针对司家。
于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叹口气说道:“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怕司家的人,我就告诉你一些事,你听了之后再评价一下我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
说完之后,眼神望着窗外,目光迷离,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时候,可是给站着的人讲司家的怎样在泥头驿的扎下根的。
“当年,我还和你现在的岁数差不多,当时当家的是你爷爷,我们家的生意还没有做到现在这么的大,当时的泥头驿发展就已经十分的兴旺了加上清廷平定了太平天国的**,修养生息将近十年,所以茶马道上的外地的客商也逐渐多了起来,但是人一多,加上官府的不作为,当时的知县就想着刮地皮,贿赂上官,赶紧调离这个县,所以,县里的治安随着茶马道的繁荣,阴暗的角落里藏污纳垢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治安极坏。
加上清廷对待彝人的政策使得彝人的生活也是十分的艰难,所以,活不下去的彝人就加入土匪或者袭击汉民。
这样的情况下,司家的老太爷带着一群人来到泥头驿,当时的泥头驿还不是我们几大家族当家,是郑家作为泥头驿的第一家,郑家对于司家准备扎根在泥头驿开始还没有反对,毕竟这个地方的大部分人都是外地搬来的,当时下泥头驿的本地人都很少,也就没有更多的关注司家。
可是,没过多久,司家的生意就开始红火起来,加上司家开始涉足铁器和银器的制造,当时郑家就是泥头驿铁器的最大的供应商,还将整个县的铁器生意基本上都垄断了,加上郑家大笔的银钱贿赂知县,所以郑家的气焰可是嚣张无比。当时的司家涉足铁器在郑家人的眼里是故意找事,认为司家的人是不想活了。
于是,有天夜里,郑家就派人将司家的铺子烧了,还连累了周边的几家,当时的司家损失惨重,原本司家作为受害者不应该承担周围的商铺的损失,可是这位司家老太爷还是决定将周围商铺损失赔给这些商铺,如果是有人员的伤亡的加倍的赔偿,处理完致谢事情之后,自家的铺子都顾不上清理将司家的全部人手召回了司家,司家再也没有动静了。
当时的泥头驿甚至是整个县城都随着郑家的宣传知道了这件事,看见司家的人没有反应,以为司家害怕了,郑家以为司家退缩了,家里的人更是飞扬跋扈。对镇上的生意更是横加干涉,吃相难堪,当时就连我们家的生意郑家都派人上门收钱,就这样,过了几个月,郑家的势力急剧膨胀。
不仅是镇上,郑家的生意在县城也是快速的发展,还借着扩张生意将县城了的地痞流氓招募到麾下,可以说,郑家的人除了对当时的县衙还有点惧怕的心理,其他的就没有郑家不敢干的,在路上设置路障,勒索来往的马队这些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可是由于郑家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基本上将县城里的大户都得罪了,可是这时候的郑家已经利令智昏了,每天收到的银子冲昏了郑家当家的脑袋,加上郑家将一部分饿银钱送到县衙,将县衙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吏喂饱了,这就导致就算有人到县衙告状,前脚刚出衙门,后脚郑家的人就将告状的人绑架暴打,是商人的将货物或者店铺强行占有,就是这般的嚣张。”
说到这,看着站着的年轻人,叹息道:“现在的你是大概不会想到郑家的人在当时是怎样的嚣张,逼着街上的人叫郑家人叫爷,在镇上和县里,郑家带着一帮地痞流氓每天到酒店吃霸王餐,稍不如意,还要砸铺子。”
站着的年轻人听到当时的郑家居然这么的风光,还这么的嚣张,觉得自家要是能够向郑家这样就好了。
看见站着的年轻人一脸羡慕的表情。坐在椅子上的人骂道:
“你小子,如果听完我的话之后,还在羡慕郑家,你以后做事我就不再干涉。”
听到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话,站着的人急忙递上一杯茶,“爹,你消消气,我就是听到郑家的消息有些惊讶,怎么现在镇上没有看见郑家的人了,”
坐着的人接过茶,喝了一口,听到这个问题,没好气的说道:“死绝了,你怎么看,去乱葬岗还能看见郑家人的坟墓。”
站着的人听到不可一世的郑家居然死绝了,吓了一跳。难怪刚才自家爹会说知道郑家的下场还羡慕的话,就不管自己了,这明显是听完之后,自己在不改变对司家的态度,就把自己逐出家族的意思。自己这爹也太狠了。
可是想到自己还是听完郑家这个家族的情况再说吧。于是急忙催促坐在椅子上的人继续讲。
看见站着的人催促自己继续,这位也没有在卖关子,继续讲几十年前郑家的事情。
“当时的郑家有着县衙的庇护,更是嚣张,除了县里的几家高门大户,其他没有他们郑家不敢惹的,到后来,县里地痞流氓做的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和郑家扯上关系,但是郑家为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