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太爷不断地调整各个管事的位置,使得水泥厂的工作都出现了混乱,有的管事因为不熟悉新的工作情况,所以在有的环节上就容易出错,造成了其他的人员需要重新记账和天表单。于是水泥厂管事是一阵阵的抱怨,可是太爷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调整这些管事的位置。
而得到消息的孙家家主和其他几位家主,知道太爷不断地调整管事的位子使得水泥厂生产上产生了混乱。使得下面的管事集体向入股的各个家族汇报消息。
今天这几位还是聚在一起,之前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不用害怕太爷的查验,可是听到自家的管事被调离的位置,这些人还是害怕偷运水泥的事情泄露出去,于是这几天没事的时候都待在一起。
以往以消息灵通著称的朱家的这位家族,也是之前讽刺太爷的这位,几天来了之后,脸上就挂着笑容,等他坐下后,孙家的家主急忙问道:“朱老板,今天是有好事发生吗,怎么怎么高兴,也说出来大伙听听。替你高兴高兴啊。”
朱老板听到孙家主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家的好事,但是我说了之后,你们肯定也会很开心的。”
旁边的另一位急忙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事就赶快说。”
朱老板摇头道:“你个老钱,还是这样毛躁,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你们也都知道司家的那位在水泥厂李随意的调换管事的位置,引起了水泥厂里的混乱,使得水泥的生产供应不上翻修道路的”用量,听说这件事已经捅到了知县大人那里,知县大人很是生气,所以今天邀请司家家主到县衙做客,听说司家的那位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据说司家的那位少爷要调离水泥厂,这可是好机会,咱们可以乘着这机会将之前偷运的水泥的账算到司家的那位上,到时候,大家也不用在提心吊胆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了。”
这位钱老板听完之后,说道:“这个计划不错。假如司家的少爷真的要调走,那咱们可以乘着他调离这段时间,不仅把账面上的水泥算在司家身上,还可以在多偷运一点水泥出来,不然到时候,新的厂长来了之后,咱们在想打通关系从水泥厂里偷运水泥出来,那就有难度了,而且时间还不知道要花多久了。”
孙家的这位听见说是要把偷运水泥的事情推到太爷的头上,急忙说道:“咱们这次就只是把账目抹平就行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你是不了解这位少爷,如果是他做过的事情,就算这件事捅破天,他也会认。可是要是他没做过的事情,有人想要赖在他身上,那到时候别说调离水泥厂,他不把水泥厂翻过来找到陷害自己的人不算完。”
另一位没有说话的李家的人,这位是太爷未来老丈人家的分支,对于太爷的性格也算是了解,所以听到孙家的人的话,立刻说道“的确,这件事不能推到司少爷的身上,不然后面牵扯到的人可就太多了,到时候,咱们想要做手脚那可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听老孙的,咱们借着这次的机会把偷运水泥的账目平了,就行,而且这次换了负责人之后,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新来的厂长建议开放水泥的销售渠道,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的卖了。这样也不用担心有一天事情败露了。”
一旁的朱老板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听你们的,借着这次吧账目抹平,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旁边的钱老板还想说什么,可是看见大家的意见都是把账目抹平,嘴皮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些人还在策划怎样抹平水泥厂账目上记录的水泥的数目时候,太爷已经把调查到的事情交到了老太爷的手里,外界传出的消息也是老太爷故意散播出去了,而影响修路的进度也是太爷故意的就是为了麻痹这些人,以为太爷有恢复了纨绔子弟的风格开始乱搞了。
实际上早在之前,老太爷就已经和镇上的几家商量好了,这段时间水渠的工程先停下来,将引水到地里的水槽挖出来,修建好了在继续修建引水渠。而生产出来的水泥全部运到修路的工地上,这样就避免了打草惊蛇。
至于老太爷被知县邀请过府上,谈的也是水泥的事情,可和外界传的差点意思,这时老太爷拜托了知县从官府的渠道调查一下是否有外界的洋灰运到内陆,还有贩卖洋灰的这群人到底跑的有多远。
知县在接到回信之后,才邀请老太爷到县衙的,而从知县那里了解到的消息才是气的老太爷脸色铁青的原因。
就这样过了几天,水泥厂的生产彻底瘫痪了,工人们纷纷停止了工作,原因是有人说水泥厂的每月的月钱要下降一半,这可把一线的工人惹怒了,于纷纷停止工作,想要找太爷讨个说法。这时候,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太爷终于现身了,对着在场的人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反对我继续待着水泥厂,那么我离开就行了,但是在我走之前,还是要选出一位来接替我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