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本名冯育民,是一个教书四十年的老师。
他三十多岁才得了冯山这么个儿子,打小就很疼爱。
为了冯山能够成才,他不但教他课本知识,督促他学习,还交给他很多做人的道理。
但老话说,学好很难,学坏非常容易。
初中的时候,冯山染上网瘾,学习成绩越来越差,甚至连个普通高中都考不上。
冯育民非常痛苦,但又无可奈何。
长大后,冯山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学历,结果连正式工作都找不到。再加上,他这人又懒,不喜欢上班,结果就待在家里啃老。
这还不算,他在狐朋狗友的引诱下,参与赌博,结果输了很多钱。
他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差点背过气去。
虽然没有死,但却突然不能说话了,像是痴呆了一样。
后来,债主上门讨债,冯山还不上钱。
债主就说,如果配合演戏,债务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不配合,就把他们爷俩赶出去,把他们的房子卖了抵债。
看热闹的路人们听到这里,这才恍然大悟。
敢情搞了半天是演戏,故意抹黑人家盛泰中介。
张明马上问道:“老人家,那个债主是谁啊?”
冯育民立马指着吴德喊:“就是他!那天就是他带人去我们家的。还有他的这些什么群友,都是他给人发了一百块钱叫来的群演。”
吴德瞬间慌了。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却因为冯育民的突然能说话,导致情况突变,峰回路转。
这太意外了。
“胡说!”吴德马上喊了起来,竭力争辩。“你个老东西,竟然敢含血喷人!”
说着,吴德就朝冯育民走了过去,拳头捏紧,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张明挡在了他的前面,没好气地问道:“事情败露,想打人?”
“滚开!否则的话,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你找打!”吴德一拳朝张明打了过去。
张明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再突然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吴德膝盖打弯,立马就跪了下去,咚地一声,痛得他马上大叫了起来。
“说,谁叫你这么做的?”张明立马问道。
“没有人指使。是我对你们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想替老百姓讨个公道而已。”
“你还撒谎?”叶清音气得火冒三丈。“人家冯老师刚才都说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就是想故意抹黑我们盛泰中介。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都不认识你,你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对付我!”
“说!”张明五指用力。
吴德马上痛叫起来,感觉拳头像是要被捏碎了似的。
他请的群演们,吓得急忙往后退,却没有走。因为吴德承诺过的一百块钱,还没有发到他们的手里,活不能白干。
“说!”张明再次用力。
吴德的手已经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了。骨头遭到巨大力量挤压所产生的恐怖疼痛,让他忍不住流泪横流,身体都在打哆嗦。
“我说我说!”
“快点说。”
“是,是楚强!”吴德马上喊了出来。
张明顿时吃了一惊。
叶清音更是目瞪口呆。
“楚强是谁?”张明继续喊道。
他其实知道楚强是谁,也能猜到是秦广源在背后指使的。不过,看热闹的路人们不知道。
他要吴德自己说出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楚强是广源中介的业务员。”吴德喊了出来。
果然。
看热闹的路人们听到这话,立马吵嚷了起来。
“这广源中介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没听过那句名言吗?只有同行,才是赤果果的仇恨。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想搞臭盛泰中介,好让他们一家独大。”
“现在的商业竞争可真是不择手段,太卑鄙无耻了。”
“这广源中介真是没节操、没底线、没良心。”
“我们要曝光它,抵制它,举报它,让更多的人知道这家中介的丑陋。”
……
群情激愤,都在严厉声讨广源中介。
此时,在窗户边看戏的秦广源三个人,已经脸色铁青,看不下去了。
林晴瞪了楚强一眼,气愤道:“我说什么了,这个人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非但没把盛泰中介搞臭,反而把我们自己给搞臭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是……”
“好了!”秦广源突然喝了一声,打断了楚强的争辩。
本来秦广源就很窝火,听到林晴那句话,也是忍不住斜眼瞪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