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盛泰中介的门口。
车上下来四个人,领头的便是葛玲玲,身后跟着邱启、邱学成和孟芸。
他们径直走到了张明那边。
“爸,就是他。”邱学成说道。
邱启一巴掌甩在了邱学成的脸上,顿时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什么他啊?人家张先生没有名字吗?一点礼貌都没有,都是你妈给惯的。”邱启当即喝了一声,吓了邱学成一跳。
随后,他满脸堆笑地伸出双手道:“呵呵,张先生,您好您好。鄙人邱启,是邱学成的父亲。”
“哟,这不是邱少吗?”张明赶忙站了起来,故意调侃道。
“张先生说笑了,他哪儿是什么邱少。”
“不是邱少,那是什么?丘八?”张明呵呵笑道。
邱启气得嘴角抽了抽。
骂邱学成是丘八,那他邱启是什么?
“张明你……”
邱启一巴掌又甩在了邱学成的脸上,训斥道:“刚才那一巴掌没长记性是吗?叫张先生,什么张明,那是你叫的吗?”
邱学成捂着被打红的脸,一脸害怕。
教训了他后,邱启脸上堆笑道:“呵呵,张先生,昨晚上的事情,实在是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这个小畜生,让他冒犯了您。我今天带他来,是特意向您赔礼道歉的。”
“你是?”
“我叫邱启,以前是西区医院的院长。”
“哦,原来是邱院长,你好你好。”张明急忙伸手。
邱启也赶忙伸手。
但张明立马把手缩回去了,不跟他握,就是故意戏弄他的。
葛玲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邱启满脸尴尬,却又不敢发作,脸上还得保持微笑。
“邱院长是吧?”张明再次伸手。
邱启赶紧伸手过去。
可张明又缩回去了,弄得邱启又尬住了。
这下连邱学成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邱启一怒之下,甩手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摔在了地上,大骂道:“笑什么?你个小王八蛋!”
他受的这些窝囊气,都是邱学成害的。
邱学成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脸躲在旁边,不敢过来了。孟芸站在他身边,也是大气不敢喘。
“张先生,这个东西……”邱启从身上摸出了一张支票,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张先生,这是您昨晚上的那张支票,您看看。”
“给我干嘛?那是我赔邱学成那车的。”
“他那破车哪儿值这么多钱啊。”
张明笑道:“我说了,多了给他花,不够再管我要,我有的是钱。”
“呵呵,张先生这是折煞我们了。”说着,邱启还是笑着把支票放在了张明的身上,不敢要。
接着,他又把随身带来的礼盒递了过来,笑道:“张先生,昨晚我这小畜生冒犯了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您消消气,消消气。”
“什么意思?”
“就是向您道个歉,表达一下我们的歉意而已。”
“我把你儿子的脑袋开了瓢,你向我道歉?这不合适吧?”
“合适合适。那小子一天到晚胡作非为,就知道闯祸,早就该受到教训了。这次您打了他,那是他的造化。”
张明呵呵笑道:“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接着,张明故意问道:“邱学成,脑袋还痛吗?”
“不痛了。”邱学成赔笑道。
“这就不痛了?看来教训不深。过来,我再给你一下。”
邱学成瞬间变了脸色,连忙求饶:“张先生,张少,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知道错了。”
“还不跪下!”邱启喝了一声。
邱学成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孟芸也不敢例外。
接着,邱启忙看向了张明,送上礼物道:“张先生,这是我前段时间在一个金沙街那边的古玩市场淘到的东西。据我的朋友说,这东西还是有点年代的,您看看。”
礼盒打开,葛玲玲顿时惊呼道:“乌龟?”
张明却顿时大吃一惊。
这是一方罗盘,但罗盘是嵌在龟背上的,而尾部是一条狰狞的蛇。
龟身蛇尾,此乃玄武。
所以,这方罗盘名为玄武罗盘。
以前张明只是听他师傅说起过这东西,这还是头一次见。
玄武罗盘整体漆黑,上面有着朱红色的字,标注着东南西北、八卦方位、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等风水用语,非常精致。
它总高不过三厘米,周身环绕一圈,雕刻着很多细小精巧的符文,让它瞬间多了几分神秘和古老。
张明很想把它捧起来仔细端详。但碍于邱启他们在这里,他还是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