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老板一个一个将金豆子捡起,微微一叹“要说这事儿,那就从半个多月前说起了。那时候阵法刚刚关闭不久,各大家族和势力在城中间儿的塔上开了会。”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这阵法要修护一下,谁曾想这一关就是这么长时间,哎呀...要知道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哪经得起这么关。”老板脸上带着惋惜和感叹。
“老板,我们的问题还没回答。”袁柯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小果身前。
老板闻声后,嘿嘿一笑“见怪,见怪。城中的士兵都出去剿马匪去了。”
“马匪?”袁柯忽然一愣“这周围马匪的事情也归水皇城管?”
“那倒不是。”老板的身影微微俯下,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听说,城主府里丢人了。”
“这到新鲜,那听你这么一说,是一帮马匪干的了?”袁柯轻声问道。
“嗨,那我们就不知道,但他们剿匪却是真的。听说城主大发雷霆,周围的马匪在一夜之间被杀的片甲不留,但却没有找到丢的那人。听说已经死了,只是城主不甘心罢了。”老板叹了声,摇着头说道。
说罢,老板便离开了。
“城主府里丢人,那想来丢的也是贵人了。”小果缓声说道。
“这丢的人,可是城主的亲人。”忽然的一句话,使得袁柯汗毛炸起。
在这只有两人坐的桌前,忽然出现了一人,坐在了两人中间。
没有人看见这人是怎么过来,甚至袁柯都没有感觉到。
听到这话,袁柯拿起茶杯猛地要砸过去。
就在转眼之时,袁柯手中忽然一顿,慢慢松了下来。
坐在旁边的那人,面容柔和,就像是沐浴春风一样温暖。
望着他的样子,竟然心中惊愕和杀气慢慢平缓了下来。
只是刹那间,袁柯便知道这人不是平凡人,起码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
“先生来此可有事情?”袁柯语气变得有些恭敬。
小果一旁看着颇为紧张。
这人的衣袖很长,坐在那里,衣袖都要拖到地上。
手里端着茶杯,但却没有茶。
微微送前。
袁柯抿了抿嘴,起身,拿起茶壶便给他倒了一杯。
“来这是为了见一人。”这人看着那哗哗而淌的茶水,柔和吐出,如同青竹淡雅。
袁柯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人望着袁柯呵呵一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告辞。”轻声说罢,便站了起来。
“啊,对了。小兄弟气度非凡,我想来日还会再见。既然有缘,那就多说一句。”这人微笑一声“顺心而走便可,违心就是违道。”
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这人离开了。
袁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阵的恍惚“小果。”
“啊?”小果像是惊醒了一样。
“可记得他的模样?”袁柯坐在那么近,看的那么清楚,自己已经确信,那人的汗毛孔都被他看在眼里。
但在这人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思维里那清楚的面貌竟然模糊了。
小果摇了摇头“没有。”
听到这话,心中又是紧张了起来。
这人来的很神秘,说了算是神秘的话,却让袁柯云里雾里。
拿起茶杯喝了几口。
便看见那人留下的杯子,怔怔没有说出声。
只因为那句话:顺心而走,违心就是违道。
嘴里揣摩这个话,小果一旁叫了数声,也不见他回头。
这时,黎青大步走进茶馆。
“十九爷。那...”离进看去,袁柯呆滞了。
黎青上前推了推袁柯。
“啊?什么?”袁柯猛然惊醒。
“十九爷,你没事吧?”黎青问道。
“没事...”袁柯平复了一下心态“你怎么找来了。”
“是这样的,我们觉得,这个小姑娘不一般。”黎青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袁柯面容恢复了淡然,三人走出来茶馆。
在三人的背后,那位留下莫名其妙的话男子站在人群中,嘴角露着笑容,望着袁柯消失在人群后,而后转身离开了。
袁柯几人回了客栈,上了楼,看见躺在床上的姑娘昏迷过去。
“你们回来了?”窦章此时正在脱衣服,众人看见这一幕。
小果顿时说道“变态,流氓,恶心。”
“靠...”窦章脸上又是无奈又是憋屈“抱她上楼的时候,头上的血沾我衣服上了,我这刚脱。”
略有些苍白的话,没有人去听。
袁柯走上前去,微微翻起姑娘的脑袋,扒开头发。
在厚厚的黑色秀发下,暗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