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你跟着走!”
窦章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那只在一里外的兵马,当然不相信那边只是单纯的路过。微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便上了马“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架!”说着,勒紧缰绳便离开了。
小果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回过身看着那白色碎发的少年那微笑的面容,高声喊道“十九爷!”
袁柯微笑摆了摆手,这时,黎青来到身边,微笑道“看来,这算是攻守战了。”
袁柯收回了笑容,抿了抿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留下来。”
窦章轻笑了一声“老爷派我到你身边,自然是要照顾你。”
袁柯又露出了笑容,转头看向古戈“你也看见了,我们自身安保,能跑就跑吧。”
古戈抖了抖腿,轻笑道“虽然这个世界不奉承什么同甘共苦,但这事儿因我们而起,跑了就有些丢脸,更加没意思了。”
“那就不管了。”袁柯将唐刀和汉剑抽了出来,看向本来的黑压压一片。
脸色变得冷漠起来,双眼也如同夜间星光那般明亮。
阳光挥洒荒原,带来的新的一天。
在这一天里,有人要死,有人要活,但有人也是挣扎。
此时这四人,挣扎的厉害。
哒哒哒....
像是豆子掉在地上,琐碎并且令人心烦。
只是这声音要大很多,而豆子也很大很强。
前面一人忽然勒紧缰绳,骑在马上那人,冷然望着古戈和古千华“跑的还挺快,只是不知道,这次你们还往哪跑?”
古千华冷厉一笑“二当家到是好鼻子,这么远都让你闻见了。”
打头那人背对着太阳,所以阳光照不见他那面如寒霜的脸颊。
只是马脖子上那两把重斧,叮当啷的响,想来那马匹也不是那么老实,也透着狠辣血腥的劲儿
身后的人陆续的停了下来,马匹的抖动声,蹄子落地声,让袁柯心中已经知道了大概。
大约五百多人的马匪。
听着古千华的话,只当没有搭理,而是将视线看向了袁柯和黎青“你们两个又是那人?”
“路过的。”袁柯很自然的说道,只是眼里和语言中没有任何的惧怕之意,很自然,就像街里街坊的对话。
“我可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人声音冷淡说道。
袁柯轻微咳嗽了几声“如果我说我真不认识他们,你们可以随意拿走,那能不能放我们走。”
看是一场交易,但却把当事人推了出来。
只是古千华听着这话,满脸的愤怒,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古戈拦了下来,而后摇了摇头。
袁柯心中却是有这么想法,自己只是和他们认识了一晚上,虽然看着顺眼,一起杀了些人,但也仅此而已,根本就没有深交情。
如果因为这事儿,最后拼死赴命,就有些二了。
可是这场交易,坐在马上那人却摇了摇头“你们不能走。”
袁柯更是不意外这个答案,因为换做自己,自己也会答应这么愚蠢的事情。
当即仰起头,看着那马上的人“既然如此,那你还他妈的费什么话。”一句带着脏话,足以让小果瞪眼埋怨,被数落的危险,就这么轻易说出了口。
语气里没有多少的嚣张,只是不忿,不服。
“你特么鼻子像狗一样好使,难道脑袋也放盆骨里了?拉出来的是脑浆?”袁柯的脏话说出来很正经,就像是告诉你鞋带开了,小心走路别把牙摔进牙床里那样正经认真。
这话说出口,不止这些马匪人看着意外惊讶且带着残忍的笑容。
更是黎青和古戈二人惊讶望着。
“以后少跟他说话。”古千华心中暗暗做下决定。
嘡啷一声,马脖子上的重斧抽了出来,那双眼在夕阳的背后显得暗沉冷厉。
“杀了这个小子!”一声令下。
五百带着软甲皮衣的铁骑奔向袁柯几人。
所谓马匪,便是马上匪。
战斗一般都在马上,所以袁柯看见才会严谨以待,不想以往那般放开手。
更是让心中最大担忧的小果离开。
铁骑散开,围绕四人开始旋转。
四人也逐渐的靠在一起。
这是在迷惑,也是在让人露出破绽,自己好一刀下去,结束这次战斗。
黎青抿了抿嘴,苦笑一声“十九爷,虽然我觉得你骂的很过瘾,我也很解气,但这件事儿好像不能善了。”
“既然已经是死局,那还有什么可善了的。”袁柯声音平淡自然。
黎青抿了抿嘴“我还是觉得是小果管得严,这次你骂了痛快。”
袁柯望着那些马匹像是有规律的转着,微微一笑“这件事可不能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