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而窦章心中那些不安的情绪,也涨了起来。猛然看向袁柯“你对我姐做什么了?”
袁柯一脸的呆懵“你们都在说什么呢?”
窦章缓缓摇了摇头,那张帅气的脸,带着隐隐哀伤看向袁柯“我一直以为你有了小果,就不会三心二意,没想到你这样的人。我姐生平最痛恨男人,为何对你笑容以待?”
“我上哪知道?你姐吃错药了?”袁柯一脸的茫然。
“哎...十九爷,事到如今,你还是说了吧,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黎青眼神中有些不忍,有些失望。
袁柯抿了抿嘴“你们都吃错药了?”
窦章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嘴唇微微颤抖“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和我姐...”说到这里时,窦章猛地吸了一口气,而后颤微吐出“真的在一起了,你得嫁过来,不能让我姐嫁出去。而且我姐要做大,不能做小。”
忽然,窦章脚下猛地一滑,带着荡漾而起的水花,噗通仰身倒在了水里。
袁柯脸色已经难看,起身便,按在窦章的头上“做你大爷,嫁你大爷啊。”
隔壁小果安静的靠在池子里,感受那熟悉的温度。
这个池子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显得有些安静。
但稍后,隔壁便传来打闹声,这份安静便不存在了。
有些习惯也有些愁容,好不容易这么舒服一会儿,还要让那边人打扰,颇有惆怅的摇头望着围绕上空的热气,感叹不已。
洗了很久,直到池子里的水不见了,这四人算是换了新衣服走了出来。
窦章脸色有些不自然,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走出池子大门后,便看见,外面平坦的青石上,摆着一大桌的菜。
虽然每盘菜上都盖着盘子,但却妨碍不了那香味在淡淡秋风中飘进鼻子里。
四人不管许多,撸起袖子,便吃了起来。
没多久,一头湿漉漉长发的小果走了出来。
如同水中荷花一般,小脸上还带着粉红。
四人看的愣了一愣,便又低头吃了起来。
随着小果加入,几乎是风卷残云般便吃完了。
轻轻用着手巾,擦了擦嘴角,意犹未尽的坐在那太师椅上。
四男一女相对而坐,变得懒洋洋的。
军长安静的站在中间,那军威已经消失不见,低眉顺眼的望着窦章“窦少爷,那人我已经打了八十板子,已经剩下半条命,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窦章闻声后,摆了摆手“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晨海的阵法如今可能通往漠城?”
军长已经知道这些人都是从漠城而来,而主要原因便是自己没有资格见的那位二小姐在那边生死未卜,所以当下小心说道“现在...还不行。城主大人在最早时期,便感觉到了阵法中断,此时正亲历而为,应该很快...。”
窦章抿了抿嘴,眼色已经沉寂下来“修复阵法哪有那么麻烦。如今那边已经过去了一夜,胜负早已知晓。所修复的也只是震荡的一部分,一天便可。”
“是...”军长语气很软,身上的冷汗流淌了下来。
窦章眼神微微眯起,袁柯一旁一直看着这位军长,冷淡说道“你还有什么隐瞒我们?”
军长的头低的很深,窦章豁然站了起来,那双眼杀气如同锋利的刀刃,望着城主“说!”
军长的腰已经弯成了九十度,滴答滴答的汗顺从脸颊滴在了地面上。
咽了咽干涩的口水,沉默的没有说话。
窦章脸上的都抖了抖,沉默的像是随时暴走的狮子。
忽然,脚下七芒星突然亮起。
而就在这时,黎青忽然说道“我们去找城主吧。”
窦章闻声望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脚下芒星便消失不见了。
“走!”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军长感觉到几人走远,当下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如果刚才窦章要出手,自己也只能已死明忠。浑身有些酸软的坐在了那椅子上。
随这椅子嘎吱一声,军长浑身无力。
最后心有余悸的叹了一声。
几人从外面站着的士兵手里拿过自己的兵器,袁柯看得出窦章情绪有些不稳,虽然他不懂这阵法其中的原理和其中的关系之处,但能感觉到,这件事好像并没有那么简答。
“倘若其中关键点是你姐,那他们恐怕承担不起。所以...你可以放心,应该不会有事。”袁柯的话往往都会抓住最重要的一点,这件事如果仔细一想,便能发现其中的微妙的地方。
那个军长竟然能在窦章下,一直不肯说,那一定是城主下了死命令。
虽然不知道窦家的二小姐身份多么敏感,但在其中,这件事就不是他们能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