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而后扬了扬下巴“那边怎么回事?”
窦章抿了抿嘴“一个白痴皇子撞死马蹄上了,来算账的。”
“晨海城中经济发达,人员强盛,任凭其他人欺负,成何体统?”窦倪那柳眉间皱了起来,皱的很好看,像是最美的褶。
“你在这里,为何不管一管?”说着,便将话问向窦章。
窦章向着袁柯杨了杨头。
窦倪微微点了点头“城主呢?”
“不知道,一天没见了,不过应该是在宅子里。”窦章淡声说道。
窦倪那妙曼的身体缓缓转动,对着袁柯温柔一笑“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些在找公子相谈。”
“事情要紧。”袁柯微微点了点头。
窦倪留下笑容,便向城主府走去。
窦章望着她离开,当即来到袁柯身边,搂着他脖子,居高临下说道“你究竟对我二姐做了什么?她可从来没有这么对男人说过话,就连对我这个帅气的弟弟都没有过。”
袁柯像是望着白痴一般“我上哪知道,我人品比较好?”
窦倪双手伏在身前,款款而来。
气质如同那女皇走在通往皇位的路上,无形中的气势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窦倪眉间有些怒气,穿过士兵的围墙,来到了那几辆马车前,冷声说道“谁是管事的?”
身影趾高气扬,但却难以让人生厌。
待在靠近门前马车的一名士兵,缓步而来“姑娘,不知你和这位城主认识?”
窦倪颇为厌烦看着他,语气更加冷淡起来“你是管事的?”
“额...并不是。”士兵有些尴尬。
“不是,就别说话。”窦倪那双漂亮的美目看向那几辆马车,冷然说道“多少年来,还真没有几个人,让我站着对他坐着说话。”说罢,挥了衣袖。
这几辆马车忽然像是散了架的梯子,豪华马车顿时变成了破木废铁。
所有士兵皆是一愣。
望着这完全超越自己认知的一幕,不由得胆颤起来。
这时,在那废墟中,许多人站了起来。
一位身穿华贵的中年男子脸含怒气,望着而来的窦倪“好大的胆子,晨海城中就连城主都不敢对朕如此无礼!”
窦倪没有搭理他这佯怒之态,抬起袖中修长手指,搓了搓“晨海城的城主见到我都要跪下,你又多个什么?”
无限的嚣张气焰,那种抬手之下皆为蝼蚁的蔑视,较比前面这位自称为朕的人要有气势多得多。
中年人脸上那有些褶皱的皮肤变得更加深刻一些,他清楚明白刚才马车轰然倒塌,绝不是普通人而为。
不由的转头想了想,面容忽然一沉。当下便不再端着架子,双手挥动长袍,合十抬起恭敬问道“敢问姑娘可姓窦?”
凭借窦倪的身份,跟他们说话都已经是恩赐,自然懒得在搭理他。
冷冷望了他一眼,而后来到那门前,挥起一手,那紧紧关着的大门,猛地一震。
砰砰两声,倒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有些惊慌的下人。
看着那高高而起的门槛,冷漠般踢了过去。
门槛变成了平地,独身走了进来,望着赶过来的夫人,冷声说道“城主在什么地方?”
夫人有些紧张说道“当家的在休息。”
“为何?”窦倪的问话,要的是一个理由,是一个让她放弃杀人的理由。
夫人面对这个自己小十几岁的小姑娘,只感觉无比的压力。
她在以前远远看过她一眼,所以认得。所以便知道她的身份珍贵到自己连站在她身边都不配。
声音微颤,尽量用着平静语气说道“这将近一个月来,他一直在维修阵法,今日才刚刚回来。”
窦倪站在那里,略有所思。而后转过头看向那些人,冷声问道“他们又为什么?”
夫人要说些什么时,旁边那位侍女却先说一句“他们欺负人,堵在门口不走。”
只是一句话,夫人后背冷汗流了下来,回身冷声说道“闭嘴!”
“本来就是嘛...”侍女有些委屈,嘟起了嘴。
“我是在问,为什么没被赶走,或杀死?”窦倪很平淡说罢,夫人脸色顿时苍白,心中喊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谁也不怕,谁都不敢得罪你?我家几十口子和后院三个老母猪还要活着,哪敢跟你一样折腾?
“二...二小姐。如果动手,那岂不是挑起战争?”夫人苦容问道。
窦倪哼了一声“战争?他们还敢跟窦家掀起战争?”
轻声细语里带着不屑,随着淡淡秋风飘进了门外那中年男子耳朵里。
不由一震,当即轻步走过去,推开那伺机而动的士兵。
来到窦倪旁边五米左右站住,据说这位二小姐从来都不喜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