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可以过成人礼的人。
从此二人发现了不同。
今晚两人便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同时看着棚顶。
二人的沉默,让这房间里的氛围变得一丝丝尴尬。
“十九爷。”
“小果。”
二人声音同时响起,回荡在这安静的房间。
声音微微说出,便又再一次安静下来。
“我们...”二人声音又一次同时而起。
这次声音而出,让小果白嫩小脸上出现了微红。
以前是因为小果实力不济,怕有了危险。
更是出门在外,小心为好。
在道宗的竹林的竹屋里,只有一张床,加上早就习惯也就不在意这件事儿。
但如今小果已经得道境的人,更是生之门的修行者。
能打她主意的人,实在太少。
如此便出了问题。
“我们...分开住吧。”小果声音有些低沉,也很小。
袁柯听得愣了愣,只感觉眼前那白色头帘,有些碍眼,胡乱拨了拨“好。”
袁柯答应了,小果便点了点头。
二人又趴了许久,袁柯便坐了起来。有些不自然说道“那个...你早些休息,我去在开一间。”
“恩。”小果微微点了点头。
袁柯也点了点头,而后便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小果看着袁柯的背影,那平静的脸上,不知为何出现了要叫住他的冲动。
但没等说出口,人已经走了出去。
小果有些怅然若失,而后躺回床上。
许久后,摸了摸袁柯躺下后留下的温度。
许久后,她将身体挪了挪,感受这大了不少的地方。
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小果有些失眠。
等到第二天清晨,大家从房间走了出来。
唐容揉着稀松的眼睛,路过小果房间的时候,发现她也刚刚走出来。
而隔壁房间里,袁柯也走了出来。
唐容揉着眼睛的手,也停了下来,很是不理解“分房睡?吵架了?”
说着,便看向袁柯,扬了扬下巴,带着质问“你是不是欺负小果了?”
“没有。”袁柯打了哈欠,而后拉着小果下了楼。
唐容一愣,很是不解。
再一次启程,马车里的氛围便少了许多乐趣。
像是安静了不少,而小果和袁柯之间一路下来也没有什么话。
唐容感觉除了一丝丝不同,而后看向坐在旁边的牧弘。
发现牧弘脸上还是有些发呆。
忽然之间,唐容发现这些人都怪怪的。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袁柯和小果依然分床睡。
唐容在暗中密切观察,二人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变化。
短短几天时间里,两人像是很默契的没说话,但行为举止还是和平常一样。
就比如此时小果靠在袁柯身边轻轻闭眼,而袁柯也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但唐容总感觉有些事情不对。
马车晃了又晃,嘎吱嘎吱的轮毂上除了单调,便是烦闷。
马车并没有马夫,一切的走路以及停歇,都是大黑马负责,就像袁柯说过“吃了那么多药材,这点事儿还做不好,不如杀了吃肉。”
大黑马尽心尽责,但没有得来谁的夸奖。
当日头中杆,袁柯张开了眼睛,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牧弘,轻声说道“师兄,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出发,道宗就没有派别的人?”
“其他人已经先到了,准备一些事宜。我们能做的很少,就没一起走。”牧弘张开双眼,微笑轻声说道。
“原来如此。我们已经走过了三条护城河,也就将近三千里。而这方向是往城中去,莫非地方就在城中?”袁柯的问题他已经想明白,这些天没有问,是感觉有些奇怪。
自己这些人坐着马车,那是费时费力,如果凭借个人的境界,估计不久就会到,但牧弘却执意坐马车,这让袁柯不理解。
但牧弘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他在思考,这一路的默不作声,都在想宗主的话。
稍微整理了一下汉服,轻笑一声“就在城中。”
“师兄这一路都在想事情,不知道可是和这三宗有关?”袁柯笑容清淡,靠在角落的脑袋,有些倾斜,带着一丝慵懒。
牧弘闻声,摇了摇头“不全是,如果师弟觉得我们走的慢,那我们走快些就好。”
“全凭师兄做主。”袁柯微笑一声。
牧弘微笑一声“你想见你那几个朋友了吧。”
双眼像是看透了一切,让袁柯讪笑一声“分别两年,最重要的还是看着他们活没活着。上次师兄去看,说是活得很好,但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