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后一直有人在追,估计他早就倒下了。
当窦章两眼一抹黑之后,再次醒来,便是在一家客房内了。
这里很沉静,屋里有几盏蜡烛,将房间照的亮。
窦章愣了一秒,而后猛然摸自己身上。
发现那一串令牌和扇子都已经不见。
不由惊慌,紧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不顾身上只有薄薄长衫,就连鞋子都没穿上。
紧忙走出了房间。
而这时,房间两侧有两个人在把守,看见这两个人后,窦章脸色一寒,沉声说道“我是怎么在这里的?”
两位士兵看见他出来,当下行了一礼,一位士兵沉声说道“是军长送您来这里的。既然您醒了,我这就去叫他。”
“请你快一些。”
窦章思维微微清晰,眼神微微一变,而后走回了房间。
对于一个陌生的地方,窦章心存警惕。
更为自己要昏倒随便托付给一个人,感到愚蠢。
坐在房间的桌前,眉间已经皱的很紧。
许久后,一人从房间外传出“已经这么晚了,叫我来干什么?”
说着,这位白天的军长打着哈欠,穿着睡衣便走了进来。
窦章立即站了起来“我的东西呢?”
“就这事儿?”军长挠了挠胸口,转过头将手伸了出去“东西。”
随后,两名士兵从自己的衣服里,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了他手里。
“这里扒手挺多,怕你睡着的时候被偷走了,就给你收起来了。”军长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懒散说道“还有事儿没事儿?”
窦章看见自己的扇子和那一串令牌完好无缺,便放下心来。
原本因为警惕而认真的脸,一下子回到了原本模样。
打了哈欠,爱答不理的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回去吧。”
军长闻声眉头一抬,看着要爬上床的窦章“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没有礼貌?”
窦章已经进了被窝,身上的酸痛让自己疼的直吸凉气,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后,淡声说道“请你出去。这样够礼貌了?”
军长此时也已经很困了,更不想跟他说话,无奈的晃了晃头,便想屋外走去。
“对了,跟我一起来的几人,明天你派人去找一找。”窦章慵懒说罢。
军长顿时眉间倒立,回过头便要和他理论,这里谁是老大。
但回过头,便看见窦章已经睡了过去。
“真是一个怪胎,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能睡得这踏实。”军长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沉声说道“看好他。”
“是。”两名士兵,沉声说道。
当那阳光从窗缝里射了进来时,窦章睁开那眼睛。
依然有些疲倦的坐了起来,而后一阵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不少“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患。就现在这个样子,只有那青楼姑娘才能缓解。哎...”略显惋惜的摇了摇头。
从被里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感叹一声“想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少爷,干什么非要出来受这份罪...”
“将来碰见袁柯,肯定要找他捞点好处,要不然不就亏了。”
窦章眼神微微一瞟,望着桌子上的青翎扇,不由蹙眉“认主已经十天了,这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参透。难道大姐有个使用手册忘给我了?”
拿着那翠绿扇骨的扇子,一脸的愁容。
而在这时,一人直接推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来。
窦章头也没回,淡声说道“应该先敲门。”
“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我地盘,而且,如果没有我,你已经死了。”军长没好气的回道,自顾到了杯水。
窦章不以为然淡声说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因人而异,而是事情发展的方向。就像是你救我,那是因为事情发展到了那个地方,而你要杀那些人,所以救我只是额外的事情。”
“那竟然是额外的事情,就不要当真,况且我昨天已经谢过你了,你还想怎样?”窦章瞪了他一眼。
军长忽然发现坐在旁边这个比自己小许多青年,是怎样的无赖,还这么无耻。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军长疑问道。
“这都是靠朋友的抬举。”窦章淡声说罢“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再那么安全了。别看那天你吓走了那些人,就以为没有事情。除非你晚上睡觉上厕所去青楼都带着那强弩,要不然你肯定会死。”
军长手里握着那水杯,平淡望着他“这也是我为什么来找你。那些人是你引来的,应该由你处理。”
窦章瞥了他一眼“您真看得起我,我能处理,还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鸟样?”
窦章说的没错,现在的他,已经虚弱无比,能比普通人强一些。
但面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