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戈有自己的计划,并且正在实行。
他就像是正在偷取自己必须要得到的东西,如在高高窗台上的蛋糕,而自己,是一步一步向上走的老鼠。
相反同时自己奋斗的还有一人。
是窦章。
他休息的地方是一座小城,名叫小城。
因为城很小,在这荒原上就像是一块比较大的石头。
直径也才不过十公里罢了。
这里住着一些为了躲避战争,想要安心过日子的人。
在这里,控制的人叫邓余,城里的人都叫他军长。
此时,这座小城的四周,竟然被一伙大型马匪看上。
正在唯一的城门前叫嚣。
带的人马足有万人,气势如虹,那斜插天际的长刀,就像是拔地而起的钉子。
在这秋初的天气里,显得有些萧瑟味道。
城墙之上,邓余背着双手,眼神微微眯起。
“你说他们不敢打?那为什么还来威胁我们?”邓余声音清淡,是因为声音有些嘶哑,最重要的就是他和某个人说话,实在太费劲。
一旁,有一个长椅,有一人慵懒的靠在上面,那张俊俏的容颜上,平静无波,他注意到邓余的嘴唇动了动。
忽然高声喊道“你说什么?大点声!”
声音比城下叫嚣的人还要大。
邓余脸色忽然难看起来,猛然喊道“是你聋了,又不是我聋了。你喊什么?”
窦章微笑一声,喊道“这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
邓余看着他那坦然的模样,有种要把他从城墙上扔下去的冲动。
虽说已经习惯了,但心里总有几分不忿,冷哼一声“我不需要你照顾。如果你不想办法给我把这件事儿解决了,你屁股下的椅子就还给我。”
窦章穿着开衫的衣服,坐在那里像是肆意挥霍的二世祖。
无形的优越感和那嚣张,永远都是那么惹人恨。
但不管怎么可恨,那身上的成熟,依然令人不可小看,更有几分魅力。
揉了揉这几天在城墙上,被风水日晒的脸颊,喊道“你说什么?!”
邓余紧紧抿着嘴,喊道“我...”
声音喊出,忽然嗓子里沙哑声音忽然严重起来。
最后把自己的话咽了回去。
轻叹一声,对着身边的士兵挥了挥手。
士兵走了过来,习惯的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将随身带着的便捷墨笔递了过去。
邓余拿起笔,简短写了几句话。
将纸扔向了窦章。
窦章挥手接过,眨了眨眼看了几眼,喊道“哦!就这事儿啊,简单!不就是把他们赶走嘛。这几天你让我上来看,也不说明白原因,我还以为你打算放他们进来吃顿饭呢。”
声音很大,直接将话从城墙上传入了城墙下那人的耳朵里。
这人骑着大马,闻声,高悬在高空的长刀,忽然一顿。
那狰狞嚣张的嘴脸,顿时冷厉起来,喊道“他奶奶的,老子没空在这里耗着。弓箭手准备。”
一声令下,身后那零散方队,突然一串的弓弦抖动声音响起。
那如刺猬的箭尖指向城墙。
邓余听见窦章喊出话来,便看见对面就要大举进攻。
紧忙上前,捂住了窦章的嘴,脸色寒冷无比,低沉说道“你大爷的!就不能小点声?”
窦章那茫然的眼睛眨了眨眼。
邓余看着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极为气愤的放下了手。
只看窦章茫然喊道“你说啥?”
邓余实在忍受不住,拉着窦章的衣领抓了起来,来到了城墙边上,指着那边要放箭的位置,喊道“你自己看!他都要射箭了。”
窦章看了那边一眼,叹息一声,喊道“不是我说你这个军长当的白痴。他们要射就射,我估计啊,顶多射墙上。你怕什么!在说了,他射,我们也射啊!”
和窦章已经认识了一个多月,对于现在的他还是天天找姑娘,并且有时候说话,总是令人有别的想法。
听着他射射的,邓余老脸一沉“你...你射,你有能耐,你射。”
窦章深沉叹了一声,而后看向旁边拿着笔纸的士兵,微微扬起下巴“你,就你。把咱们那大驽搬来,横墙上,谁敢射,就射穿他。”
士兵是一个十**的少年,听着他的话,便将视线看向了邓余。
邓余有些厌烦的说道“按照他说的办。”
“是!”士兵紧忙应道。
窦章转过身子,抬起腿踩在城墙之上,将身体伸出一半,对着墙下的马上男子喊道“喂!就你,你别走。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射的。”
邓余一旁捂着额头,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